这绰号。
可真的不怎么好听。
被人戳后脊梁骨的绰号。
“棒梗,你听我话嘛?”
“听,我当然听你话了。”棒梗精神一震,这貌似是这数年来,小秦淮茹第一次以这样的口气跟棒梗说话。
棒梗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傻柱说得对。
我们身为舔狗,就要有身为舔狗的觉悟。
水滴石穿。
总有一天会让那些人对我们这些舔狗刮目相看。
傻柱。
棒梗舔狗道路上面的人生导师。
“你让我朝东,我棒梗绝不朝西,你让我上天,我棒梗绝不下海,你让我一天不吃饭,我棒梗就一天不吃饭。”
“傻样。”小秦淮茹白了棒梗一眼。
“呵呵呵。”棒梗还真是处处配合着小秦淮茹,前脚小秦淮茹骂他是傻子,棒梗后脚便挤出了这个傻笑。
傻子加傻笑,真尼玛一家人了。
“棒梗,咱们说正事,我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对待你母亲,今天的事情,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我听说了,我认为你没有理解一个母亲的那种心情,当妈的在狠,那也是当妈的,她不会做对不起自家孩子的事情。”
棒梗可没有像之前怼呛秦淮茹那样怼呛小秦淮茹。
跪舔都来不及,还怼呛。
跪舔都唯恐人家小秦淮茹不理睬他,棒梗根本不敢有这个怼呛小秦淮茹的想法。
同样的话。
秦淮茹嘴里说出来的含义跟小秦淮茹嘴里说出来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秦淮茹说的那些话语,在棒梗心中就是强词夺理,是在无理辩三分,是在故意狡辩。
小秦淮茹说的那些话语,在棒梗心中就是真理一般的存在,是小秦淮茹关心棒梗的表现。
“棒梗,我在四合院生活了五六年,就算我来四合院的时间太短,我依旧了解了一些情况,四合院要拆迁,偏偏四合院内就你们贾家没有房产,你们现在的那间屋子,你们只有居住权利,产权隶属于街道。你今年三十九岁,自己还是一个手脚不方便的人,你们家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小秦淮茹的语调突然泛起了淡淡的哭腔,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要钱的往出流淌了。
如坐针毡将自己当成了小学生的棒梗,看到小秦淮茹突然哭了起来,忙把这个原因归拢到了自己的身上。
“是我不好,是我又惹得你生气了。”
“不怨你,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