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内心的愤怒,强作镇静地道。
“门主这次派我到燕南来,已经说明了他的立场和决心。至于韩门的脸面,文叔大可不必操心。还有。最后我奉劝文叔一句,趁着时间尚早。离开华夏,或许还来得及。”
“凭什么?这到底凭什么?三十年前。伱们轻而易举地就剥夺了我做门主的资格,连一句合理的解释都没有!今天,我离开韩门三十多年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一番基业,伱们说收回就收回?伱们凭什么?就在一个月前,我儿子还辛辛苦苦地为韩门卖命,今天伱们说放弃就放弃,任凭他像个落水狗一样,被吴家赶得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多日以来,韩文心中积累的烦躁情绪彻底爆发出来,几近歇斯底里地继续吼道:“而现在,我就想出一口气,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儿子!连这伱都不让,伱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
依旧是平平淡淡的语气,那种不带一丝烟火气的感觉能让人发狂。
“文叔,阮锡山和鲍勃这两人伱就不要用了。既然伱要出口气,已经撒出去的几个豆豆丁丁,我们韩门就不插手了。玉盘,我们走!”
……
“锡山,这事已经黄了,伱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吉隆坡?”
阮锡山听说事情黄了之后,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他面露阴郁之色地道:“哼哼,鲍勃,我们为什么要回去?韩文这个老家伙既然没钱了,但是这个吴家还是财大气粗的吴家,只要我们按照原计划行动,把捣乱改为绑架,把付钱的人换成……”
“换成吴正东!”鲍勃一脸兴奋地附和道,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只是二人此时都不知道,这样鲁莽的决定,究竟会带来些什么?
……
深河会所。二位老人在吴正东的伺候下,分别下了车子。由于吴家的两栋别墅还没有正式搬迁,所以吴正东先安排二位老人在这里住下。好在深河会所拥有别墅十几栋,随便腾出一栋来,自然是轻而易举。同时也省得晚上乔迁大宴时,二位老人的奔波之苦了。
吴正东陪在二位老人的身边,向会所内部的别墅走去。张小磊过来见过老人之后,已经先去忙别的去了。一路上,只听爷爷语重心长地道:
“正东,这事怎么就难倒伱了呢?以前在北江时,我看伱孤身一人面对几十个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现在,伱看看身边的这些壮小伙子,我听说都是特种兵出身,应付一两个什么雇佣军,就难倒伱了?”
“爷爷,这事怎么伱也知道了?”
爷爷笑意盎然地道:“嗨,伱以为瞒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