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秀。
在提笔前,当然得先批判一下别人,才能无形间拔高自己的水准。
前世在论坛吹比的时候,可不都是这么干的?
听到云杨这么说,小萝莉更迷糊了。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理清了思路。没错啊,这是姐夫几天前亲自在酒楼门口作的诗啊。怎地今日,反倒自己骂起自己来了?
“姐夫,你是不是伤到脑袋后,有些事情记不得了?这首诗,是当初你亲自所作,你忘了么?”小萝莉弱弱的提醒道。
云杨脸上顿时一个大写的懵逼,啥,这是自己作的?
他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挠了挠脑袋道:“当真记不得了。”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云杨大才子!”一个极其浮夸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从远处走来了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面皮白净,倒算得上是一表人才。衣袍洗的发黄,仍然在穿。他脸上带着笑容,但绝对称不上是善意。
云杨皱紧眉头,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人的身份。
终于,云杨想了起来。这书生名叫张有为,有些才华,但家境贫困,靠卖字画为生。
随即,更多的讯息从脑海中涌出。云杨逐一翻看,心中大致也算是明了几分。
生前的云杨极其臭屁,喜欢附庸风雅,偏偏肚子里一点干货都没有。自作几首打油诗,被人吹捧为文曲星下凡,得意的鼻孔朝天。酒楼墙上的这首打油诗,就是云杨一次醉酒时所作。当时张有为就在旁边,对这诗赞不绝口,把云杨夸的差点上天。
当然,那些夸奖之语,在现在的云杨看来,完完全全就是夹枪带棒的讽刺。偏偏生前的云杨傻乎乎的,不自知,听不出好话赖话。被人家当傻子耍,耍完以后,还倒赏钱给人家。
张有为曾经亲自为云杨写过一个对子:沐猴而冠想做师,教不得好。勤家错引狼入室,败个精光。
这明显就是极具讽刺的对子,沐猴而冠来作诗,叫不得好。秦家错引郎入室,败个精光!
这种极其简单的谐音讽刺,当初的云杨愣是没有听出来。还傻乎乎的把张有为当成自己的挚友,每次诗兴大发,都找他来评述。到得最后,不仅会被讽刺一通,还高兴的给人家赏钱。
想到这里,云杨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不由得气的牙根痒痒。你说你当初把人当傻子耍、骗人钱财也就得了,每每在外人面前还自诩有文人风骨,不愿沾染上铜臭气,更不想跟纨绔同流合污。
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这就是纯粹的犯贱!
“云杨大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