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一个战斗澡便回了卧室躺在槡淮身边,长手一伸捞过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便睡着了。
被赵清淙紧紧搂在怀里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竟然略施小计就将骗了自己。
赵清淙怎么会轻易就答应她,既然知道她的弱点是秦氏,那他当然要好好利用,他要做的是抓在手里收放自如,绝对不能给这丫头出尔反尔的机会。
槡淮他要,秦氏的生死大权他也要,只有这样,秦槡淮才能永永远远的留在他的身边。
……
秦氏高层会议厅。
“秦总监,这事不管怎么会说,今天你必需得给个说法。”一个头顶有些鸟巢形状的油面肥肚的男人轻蔑的说道,他大摇大摆的仰躺在椅子上,趾高气扬的,谁的面子也不给。
“是啊,必须给个说法。”
“我就知道年轻人必定干不了什么大事。”
“看看公司现在一团糟,我建议重新任命总裁。”
“我同意…...”
秦川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会议厅内乱成一片,心中烦躁不堪。
本来凭着秦氏百年基业,赵清淙想要捣鬼是万万不能的。
可是赵清淙却从人心开始,用着最卑劣的手段,先是暗地里出高价收购秦氏的股票,从散股到董事手中的股票,他一分一毫都不放过,再是从秦氏挖走核心骨干职员。
他变着法的去掏空秦氏的内脏,就仿佛在一点一点的掏空自己的内脏,赵清淙要做什么他清楚的很,他要的无非就是槡淮,但他是绝对不能给他的。
如今秦氏竟被赵清淙逼得就像是进了死胡同,除非动用后备资金,不然定是死路一条。
但是在他逼不得已去翻看看公司账目的时候,简直不可置信,父亲执掌公司的时候,公司完全不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公司每年纯利润都是按亿计算的,公司账目更是笔笔清晰可见。
但当看到父亲离开公司的那一年,二叔开始执掌公司的时候,一切就变了,账目大致看起来似乎是合理的,但是仔细看起来其实是头尾不对,竟是个大窟窿,那资金都流去哪儿了?
他们一家回京后,父亲并没有回到公司,说是离开多年,对公司的一切大小事务已经陌生,如今只想一心从医,便去了朋友在京城的肿瘤医院做了医科主任,爷爷便又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秦川在公司的这几年,从基层开始,一步步走到总监的位置,主力放在销售业务上,并没有过多关注自家公司的账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