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就是他给忘了。
沈念有些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道惊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劈的他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
“……槡淮。”沈念喉咙咽了咽,“掐我一下。”
她伸过去掐了一把沈念,沈念颤抖着嘴唇,哭丧着一张脸,“是真的,是真的,我还没好好读书呢,怎么就要考试了。”
“……对不起啊,都怪我。”她有些羞愧的摇了摇趴在桌上的沈念,“要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罪。”
“没事,说来说去,还是怨我,你说我没事约你出来干啥?”他摆了摆手。
看他这样,槡淮更是于心不忍了,刚想跟他说要不算了,可沈念还是咬着牙答应了。
六月的高考场上。
沈念和槡淮就是左右座,只隔了一个过道。
槡淮看着卷面不是很难,可是一旁的沈念把自己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又是咬笔杆又是将桌上的草稿纸胡乱的揉起来扔在一旁。
她看了一眼就觉得糟心,好好的孩子,跟她来遭这份罪。
终于考完后,当天下午,两人又去了酒吧。
槡淮和沈念两个在酒吧相识,两个人没事在一块了,就往酒把跑,还没一会就喝的醉醺醺的。
他们今天去的不是一般的酒吧,是赵清淙当年在学校和人合伙开的,收益十分不错,室内装修在整个东区别具一格,每年都会根据每年的潮流进行适当的改装,灯光迷乱,音响震动,纸醉金迷。
是时下年轻人最喜欢去的地方,他们俩个当天也是解脱了,难免脑子有些短路,竟然勾肩搭背的跑去了赵清淙出资的“伯爵”酒吧,两个人在舞池里,又蹦又跳,扭动腰肢。
赵清淙的朋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家那位在酒吧里玩儿嗨了。
赵清淙放下手上的工作,一刻都没耽搁,开着车就往东区的酒吧街去了。
他去的时候沈念正去洗手间吐去了,只剩槡淮一个人不省人事的瘫在沙发上。
他推开包间大门,一开门就是一股酒味,黑着脸走过去,弯下腰准备将这醉鬼抱起来,一弯腰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尽管他经常应酬喝酒,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喝酒,特别是自己的女人。
赵清淙整个人火冒三丈,真想将她揪起来狠狠教训一番。
这一个人丫头在酒吧喝成这样,一点都不担心出什么意外,大大咧咧的。
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