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的疑惑。

这个猜想同样没有证据，但其中可疑的点太多，第一便是林陌的突然现身，虽然这位血公子好像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可是从大梦来到大霆这么远的距离，以及当时出现的方式和表现都太突兀了。

其二便是自己与林陌交过手，想到大公主·媚邪月的反应，以及林陌所聚现的那充满傲意的白发老者，一切都和当时施以无天绝剑的帝释天有太多相同之处。

第三便是魇皇死去后，自己于其交战地点寻到了一处衣角，其上有三种不同的剑意，且是同一时间承受了这三种至强剑意。

更关键的是，三种剑意融合为一，既不像三人使出，又不像一人同时使出三招。

这种冲突感，唯有一点可以解释，林陌的万相领域，凝现两道分身，同时施展三种剑意，才能达成这样的效果！

（部分详情见第一千零一十五章最后一句。）

一次巧合可以理解，但是三次巧合的话，那么再怎么不可能，再怎么难以让人相信的猜测，都是唯一的真相！

想到这忘玄燕的眼神恢复了原本的那种自信，通过欧阳赤离完美的表情伪装，他更确认了这一点，只因伪装始终是伪装，太恰到好处反而不自然，特别是在欧阳赤离这种智者身上。

一时之间两人同时陷入沉默，直至远方的魔光完全爆发，魔界与人世连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