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工具人他也是有脾气的。

林陌则是直接回答道：“之前我确实与碎空境交过手，不过对方很弱，超乎想象的弱，虽然还是比我强。

此外他大概是距离魍殇鬼市一两个域的距离，也就是在大墨皇城附近。

对了，他是神蛊邪皇的真实投影，依照曾经的情报，神蛊邪皇有段时间控制了大墨之皇·林镇世。

所以我猜测目前他可能躲在皇宫之中，总之你找到林镇世基本就能寻到神蛊邪皇。”

这一次换作邪如来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真实投影是指什么？”

随即林陌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投影世界的问题，这让邪如来的情绪看上去有些低落。

“所以我甚至连善如来的恶念都不算，反而可能是来自另一方虚假世界的同悟，只不过我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

然后被天道，也就是帝一选中后，顺利代替或者融合了善如来的恶念，成为如今的邪如来是吗？”

林陌摸了摸下巴，他没想到邪如来的反应这么快，这也确实是目前最接近的答案。

“你该不会又要说什么，我是谁，谁是我，我是我的问题吧。”

没想到的是，邪如来却发出一声恣意狂笑：

“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这么讲我本就是一个完整的人了，这个答案本尊很满意，非常满意！”

林陌眼角微微颤动，他觉得邪如来就是个神经病，一会儿跟被初恋女友抛弃了一样，一会儿又像犯了大病。

果然带邪字的，十个有九个是疯的，剩下一个是颠的，就像神蛊邪皇，就像邪如来，就像血道邪......额。

“对了，为什么他有记忆，我却没有？”

邪如来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顺便将林陌差点将自己也骂进去的想法强行打断。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并以你，也就是善如来和神蛊邪皇举例。

他那边的回答是，每个人在意的点不同。

如今你也了解了曾经天榜前十的一些资料，那神蛊邪皇的性格本身就很恶劣，作为一个愉悦犯，可能察觉到了一些真相。

因此早就有所布置，甚至我很怀疑他能够与自己的投影有一些联系。

而善如来嘛，情况你也知道，每天行善积德就很忙的，哪有时间管这些，其实你要是心理不平衡可以比较一下尸帝。

想想尸帝的情况，是不是会开心一些。”

这话让邪如来陷入的沉默时间更长，或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