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驱直下,在“豆蔻梢头二月初”的柔软粉嫩之中流连少顷,又追索向从平原下陷成谷地的紧致温润。
在完成这么一个过程时,一路来,杜毅都没有受到任何阻挡。
夏小麦很顺从地任由他在她不着寸缕的上身之上纵横捭阖,她所有的反应,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娇音萦萦的轻呓,以及不时收缩绷紧凝白如雪顺滑如丝的肌肤。
直到,他的左手拉扯住棉质一角,缓慢地沿着髋骨向下剥落,双唇也缓缓顺着某个极为狭小的盆地边缘,滑向芳草从生之地,大概是惊觉到自己最后的阵地即将被他攻陷,夏小麦陡然夹紧双腿,将他手掌和双唇的去路,尽数封死。
就好像浩浩荡荡的大川,被横亘于江面的堤坝猝然拦截,形成断流,被夏小麦这个应该是发自下意识的夹腿动作一阻滞,寸步难行,杜毅蜿蜒迂回的行云流水,戛然而停。
一瞬间众多心思涌上心头,杜毅抬起头望向夏小麦。
风狂雨骤,无数细碎的水分子渗透缝隙,飘散入屋中,打湿了厚重的夜色,却掩不住夏小麦圆睁双眼中的灼目光华。
杜毅从那光华中读出了很多情绪,娇怯、惊慌、忧虑……
这些情绪,无一不反射出夏小麦当下的洁净无暇。
“对不起。”
十五岁,太小太小的年纪,要是不顾一切地拔苗助长,那夏小麦会不会在一夜之间,流失她现有的烂漫纯真?
而一旦大肆开荒后,又该怎么保证那方水土的安然无恙?
在心中叩问着自己,杜毅心中燃烧着的熊熊欲念,乍然冷却。
微喘着呼吸,他将快要滑出席子的身躯往上挪了挪,俯身靠上夏小麦瘦削的肩头。
最为敏感羞耻的私密之地第一次被异性无限接近,出于内心的悸动紧张,夏小麦只是本能地做了个抗拒的动作。
实际上,早就有被杜毅征服的心理准备,又被杜毅的肆意行径撩拨得春潮涌动,整个人都软如烂泥,她根本没有任何想要阻止杜毅夺走她最初珍贵的想法。
眼看到杜毅像被泼了盆冷水般瞬间敛去如火如荼的热烈,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轻声向她道歉,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的举动,夏小麦又急又恼。
夏小麦很清楚,以杜毅的为人,他这一退却,绝对不可能再主动卷土重来。
而此时此刻,她是无比地想要将一切都献给杜毅。
情急之下,脑袋里忽的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夏小麦猛地一翻身,把原本躺在她身上的杜毅,压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