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康实在是无法子了,才将隔壁的闲人“牛子安”给推了出来,大不了事后被二哥修理一顿,也好过外祖母的谆谆教导。他都没能认识几个人,怎地知道现在的姑娘家的那些事儿,若是换成小子,倒是还能知道几个。
偏偏,梅老夫人就是对小子不敢兴趣。最喜欢姑娘家的你争我夺,班从意是从来不知也就罢了,也不知为何,任凭着梅趣之看医书,也不问梅趣之。
“外祖母,你看表姐不是闲着吗?这些事儿我哪晓得,你问错人了。”牛子康只在前几日,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班从意的事儿后,就被梅老夫人给缠上了。欲罢不能!
梅老夫人瞥了一眼有些慌乱的梅趣之,冷哼一声,“你别看你表姐平日里说话倒是口齿清晰,叽叽喳喳的,一到了说这种八卦事儿的时候,就不及你一分,真是差得远了。她老子的那种唠叨劲儿,就只传给了闲之……”
“外祖母,我去歇会儿了啊……”牛子康夺门而去。与梅老夫人讲理,是多么不明智的事啊,这上了年纪的是不是都擅长胡搅蛮缠的?牛子康一推开门,就看到牛子安已经幸福地入了睡了。
这才刚刚用过了午饭,就能睡着了。也是,正是春困与冬困一道儿袭来!让牛子安怎能抵挡得住!
牛子康轻轻地将矮几给挪了,学着牛子安的模样,横躺着,眨着眼,看着船舱顶……临睡前,只记得以后不能在外祖母面前秀秀才华!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外祖母,你又将哥哥给吓跑了。好可怜——”可是,班从意的话里并没有半分的同情,谁让当初,他说的都是自己。这回,可是吃到了苦头,也是活该。班从意笑意吟吟的,照例给梅院判把了把脉,也不知为何,明明当初说的离了京城就好了,这会儿,却是不大好。
“怎么样,意丫头,可是好些了?”梅老夫人不懂,不过看着班从意有些严肃的脸,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就知道哪有神药!这下子好了,这都过了这么许久,半点儿动静都没有,若不是还有心跳,这人就跟死了没差别。“若是你外祖父去了,我也不要活了。也别给我弄回京了,就在那什么谷的,给我俩埋了吧。”梅老夫人是真的怕了,这跟当初说的完全不一样了,若不是怕在几个小辈露了怯,梅老夫人早就哭了出来。
“好着呢,外祖父的药就是这么个效果。船里也不大安稳,听二哥说,船上还有文贵妃的表妹方夫人父子三人,咱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亏安小子有心了,不能露了马脚,我这该哭的时候还是要哭的,若是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