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得了安抚的丫头,任由着班从意检查着,不过身子仍是禁不住瑟瑟发抖。她到底哪儿可怕了?
丫头左眼受了伤后,一直不曾医治,若是想完全复原,怕也是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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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班从意已经十三了,在城郊一住便是三年有余。班从意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颇具美人胚子。这么些年,班从意不曾回京,即便是过年过节。班从意也只是在城郊住着,偶尔,二表哥牛子安会不时地来郊外踏踏青,甭管一年四季,牛子安都能来踏青。
“姑娘,二爷来踏青了……”昨日,可是起霜的。
班从意时常在山上清修,了心师太的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一如之前梅氏时常给班从意做药膳,班从意如今也是如此,一日一顿地让邢妈妈给了心师太做药膳。丫头的左眼好了许多,只是到底是不如右眼的,不过外人看来,也已经看不出不一样的地方。
因着就那么几个人,小七已经能帮着搓药丸了,至于泥丸儿,谁也不曾想到,对药理竟然是天赋异禀。被邢妈妈看中了,不时地传授着药膳上的方子。乔婆婆老当益壮,不时地撵着泥丸儿,祖孙俩都是乐在其中。
班从意闻言,也只是摇头不做声,左右不用她招呼,二表哥也会寻到山上来的。不过这大冷的天儿,也不知哪儿还是青色的。
“五儿,你可真狠心,怎地不到山下来迎迎我?”牛子安气定神闲地走进院子里,不过见着班从意,立马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以博同情。他若是没记错的话,上回老三和老四来的时候,班从意可都是下山迎人的。
班从意正搓着药丸,这天儿冷了,一不留神就染了风寒,班从意正煎着药膏。“二表哥这是从哪个温柔香里出来的,可是扫了兴致了?这一大早地过来,二表哥这是又打算拿我做托词了?”
牛子安顿时黑了脸,小姑娘家,怎地能口无遮拦的。你二表哥可是来踏青的……”
“踏雪寻梅倒也说得过去,至于踏青,这会儿上哪儿寻青色的可以让你踏去!”班从意吐吐舌头,城郊住得久了,规矩也丢得差不多了。
牛子安对于这个表妹是惊喜的,甭管班从意之前如何不同于常人,爹娘都视如己出,生生地将亲生儿子也比了下去,说吃味儿,倒也不至于,大多的却是可怜。如今,因祸得福,不骄不躁,在郊外一住便是三年,牛子安是佩服的。若是换成了他,他自认为做不到。他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他一定会在恢复如初时,便立马回京,狠狠地打那些人的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