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看着他放下了手枪,稍稍有些心安,毕竟可以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他低垂了眼眸,也不隐瞒王小石:“我其实是个军人,还是执行秘密任务的那种特种兵,部队的番号我没脸提,你也别问。”
“唉,‘混’到这样的地步,我特么对不起我的战友们,还有鲜红的军旗。”
王小石一笑,懒洋洋地道:“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一般的人,哪有你这样的身手,同志哥,玩枪玩得不错,你为什么后来又不干了?”
秦宇通听他夸自己玩枪不错,一张脸顿时火辣辣的,苦笑着道:“在你的面前,别提什么玩枪,三年前,我奉命去华俄边境执行任务,一去三个月,回来之后,收到了家中的电话。”
“电话是我的妻子打来的,这个电话,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秦宇通的声音,显得低沉而悲痛:“我的父亲是一个菜农,家中有几亩薄田,老父亲就靠种点菜进城贩卖,养活家人。”
“我执行任务期间,父亲进城买菜,结果把一个官二代的宝马车的车子给刮‘花’了,发生了争执,我七十多岁的老父亲,被那个官二代,一脚一脚,活活给踢死了。”
王小石眼眸之中怒火燃烧,狠狠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畜生,你后来宰了他?”
秦宇通痛苦地咬着下‘唇’:“后来我妻子和母亲赶到了现场,拦着官二代的宝马车,不让他离开,唉,那个畜生,发动车子,直接从我母亲和妻子身上,碾了过去。”
王小石眼眸血红,‘阴’沉地道:“你说,这个畜生叫什么名字?”
秦宇通看着王小石怒火冲天,凄然一笑:“不用费心了,我母亲当场惨死,妻子也被碾断了第三,第四根脊柱,全身骨骼多处断裂。”
“我知道这件事后,从部队连夜赶回家,第三天晚上,在一个会所中找到那个人,杀了他,一百多发子弹,全部打在他的骨头上,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骨头,都打得粉碎……”
王小石沉默了,伸手递给秦宇通一支烟,长长叹了一口气。
秦宇通满脸惨痛之‘色’:“我和战友们,没日没夜,在华俄边境上,和走‘私’贩毒的雇佣兵拼杀,脑袋提在‘裤’腰带上,就是保卫这样一群畜生?”
他咬牙切齿,满腔悲愤:“我想不通,后来我流‘浪’到了国外,为了生活,参加了‘私’人雇佣兵团,也躲过了国内警察的追捕。”
“三年后,我悄悄回家,才知道妻子已经瘫痪了,而且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机,我对不起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