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
“我没有不喜欢你……”白溪若感觉到他的惆怅,心里不知道怎的突然有些内疚。
邵亦枫摇摇头,声音里满是凄苦:“不用勉强了,我知道一定是我不够好,所以你才这么排斥我。”
“我……我没有。”白溪若拉着他的手,把身子靠在他旁边,“我没有讨厌你。”
“可是你表现出来的就是很讨厌我……”他反驳道。
“我……那我要怎么样……”她贴近了他的脸询问着,谁知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除非你让我好好爱你……”
白溪若一瞬间就感觉上当受骗了,又气又恼:“你……你流氓。”
“我只对你流氓。”他轻笑着贴到她耳边,“老婆,你不要抗拒我好不好,那样会让我伤心的。”
“……”她还能说什么呢,面对他的热情需.索,她只能弱弱地表示:“疼……轻一点……”
“好。”邵亦枫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会很温柔的好不好……”
接下来的日子,邵Boss除了加班以外,还生出了另外一大爱好,那就是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探寻某人的身体。
从客厅厨房再到卫生间阳台,他都厚颜无耻地拖着某若来了一回亲密接触。
面对Boss丧心病狂惨绝人寰的压榨,白溪若作为还在接受高等教育的祖国未来的花朵,简直饱受摧残,三观和下限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刷新和挑战。
就在这样哭天抹泪暗无天日的生活里,突然某一天,发生了一件让白溪若措手不及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那天邵亦枫下班回家,吃完晚饭白溪若一反常态地扔下碗就一头扎进了书房,直到快十一点仍不见她出来。邵Boss左等右等,这平常都是他加班晚,今天晚上怎么倒过来了,于是他穿上睡衣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白溪若正戴着黑框眼镜专注地坐在电脑前,余光瞟到他进来,便随口说了一句:“我活还没干完,你先睡吧。”
邵亦枫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的电脑屏幕上:“你在做什么?”
白溪若正全神贯注地做事,完全没注意到他语气和表情中的诧异,顺口就答道:“一个美国法院的判决,客户急着要……我还剩两段就翻译好了,你先睡吧,我很快就能弄好。”
说完她咔咔地继续打字,邵亦枫看着她在两个文档中来回切换,那一大段一大段生涩的法律长句,被她翻译成流畅而又颇具文采的中文,他盯着那充满专业术语的英文判决书,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