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吗?!”这个女人简直要把他气死了。
“亦枫,我觉得我们……”
“不许说!不要说!”他怒吼着打断她,“我不想听什么不合适要分开之类的话!”
“亦枫……”
“够了,不要说了!”
两人沉默地立在床边,白溪若的目光落到那束玫瑰花上,早知道这么痛,当初为何要开始。
良久,他开口问道:“今天就要走吗?”
白溪若点点头,“我快收拾好了。”
“我送你吧……”他道,“考完试,你就回来。”
白溪若没有回答,此时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分开一段时间,也许他能慢慢接受。
回学校的路途很顺畅,两个人都没有多话,白溪若看着他的侧脸,想到第一次坐在他车上的场景,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她又何尝不想这样。
“到了,我下车了……”她解开安全带正准备开门,他突然拽住她的手,“溪若……等你考完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好不好?”
“嗯。”白溪若轻点了下头,关上车门大踏步走回了寝室。
每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是白溪若最喜欢的时候,因为这段时间她可以沉下心去只做一件事,每天都过的很充实,紧张的复习之余,她抽了一个周末和力姐阿波一起去爬了趟泰山,半夜十二点出发,凌晨四点半登顶,爬山的过程怎一个爽字了得,在看到日出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棒极了,心情舒畅到了极点,什么感情纠葛和大好山河一比简直都不值一提。
与白溪若的欢乐气氛不同,邵亦枫这边的感觉是糟糕透了。
首先是他回到家,发现次卧里的东西全部回归了原样,这女人一件衣服也没留下,连她的粉红猪都带走了,摆明了不准备回来。他给的卡也好好的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一查余额,就动了个零头,算起来这一个月除了生活费她是什么都没花吧。
在得到这一系列认知后,邵亦枫心中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更让他抑郁的是,好巧不巧的,老妈来电话了:“儿子,小若搬到你那儿去也有一个月了吧,你们相处的怎么样啊?明天有没有空回家吃个饭?”
“……妈,我们明天不方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邵亦枫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不方便了?你明天还要加班吗?”
“不是我……是……小若她回学校去了。”他咬咬牙还是如实交代了,反正以他母上大人的性格只要有点风吹草动肯定喋喋不休地打破沙锅问到底,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