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所以一般不会有人那么没眼力劲会主动跑过来要求和她挤在一起。
然而今日却有人这么做了,当白溪若从天马行空的构思中抬起头来看到邵亦枫微笑地站在她的桌子旁时,可以想象她那份惊恐。
“同学,你这里有人吗?”他问道。
“……”白溪若呆呆地看着他,仍然没有搞明白这个大变活人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我就坐这里了。”他很自然的把电脑包和书本推到第三个位子上,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很简单,我用爷爷的账号登录了一下贵校的教务系统,查了课程表。”
“……你来干什么?”她自然不会以为这位法制史教授的课已经名扬到吸引投资界的新贵过来听的地步了。
“来看你不愿陪我爬山,到底是有什么事?”他说道,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你……”白溪若无语凝噎,余光瞟到前排频频回头观望的同学,她顿时觉得自己这隐藏了半个学期的小天地有种暴露于天下的感觉,她低调行事了这么久,居然就这么毁在了某人手上。
好在这种喧哗和观望并未持续太久,老师来了。
上课铃打响后,依旧是例行公事的点名。白溪若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然后决定忽略身边某人的存在,继续码字。
正写到男主角旁敲侧击探寻女主角心事时,一颗脑袋不合时宜地探了过来。
白溪若立马母鸡护雏般地掩住自己的电脑,然后怒视着邵亦枫,后者温雅一笑:“原来你喜欢这种……”
“……”继续瞪他。
“好,好,我不看……我看书……”他拿起桌上的法制史教材,翻开了第一页。
白溪若瞟了他一眼,你就看吧看吧,不出十分钟,肯定倒头就睡。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仍然看的津津有味。
“好看吗?”白溪若忍不住凑了过去,他刚看了第一章节。
“写的还不错,挺有意思的。”
“……”居然说挺有意思,果然是变态。
白溪若不再理他,专心打字。
法制史教授上了半个学期的课仍然功力不减,这才刚过了第一节教室里就睡倒了一大片。白溪若合上电脑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路过走廊时正好看到邵亦枫站在窗边,手里拿着自己那柠檬黄的水杯正在喝水。
“你干什么?”她惊觉道。
“出来舒活舒活筋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