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里有些伤感,就不自觉的给说了出來,你也不用这么狠吧。”
“在我的面前,你还在想着其他的女人。”苏月婵这次是真生气了。
这就是女人多了之后的麻烦,虽然在楚鹰的心目中她们都是同等的重要,可他根本不可能将一碗水端平,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去提除去苏月婵之外的女人有些煞风景,然而他刚才心里的确是那样想的。
“我错了还不行么。”楚鹰头疼道。
“你还说要我,在我面前,你不但想其他的女人,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连一点兴趣都沒有,这还是要我吗,还是爱我的表现吗。”苏月婵有些歇斯底里,满脸怒容的喊道。
楚鹰有些奇怪她怎么会忽然间发这么大的火,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找你打炮。”
苏月婵脸一红,低头道:“我这么漂亮,都吸引不了你,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女人果然都是敏感的动物啊,吃飞醋吃到这地步,这妮子也算是奇葩了。”楚鹰心中苦笑,口中说道:“我这不是身上有伤么,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你是想我死啊。”
“那你最起码有一点反应啊,可你跟个死人一样,一点都沒动静,我才会胡思乱想么。”苏月婵娇嗔道。
楚鹰实在有些无语,望着苏月婵的侧脸,他忽然有种惊艳的感觉,脑袋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撅着嘴在她绝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真香。”
“香什么香,满嘴的大葱味,快去洗澡、刷牙。”苏月婵转嗔为喜。
“一起吧。”在苏月婵的惊呼中,楚鹰拦腰将她抱了起來,走进浴室。
门关上之后,只听到苏月婵有些慌乱的声音,然后就是她微微的喘息声,想必里面正在发生一场激烈的大战吧。
夜色低沉,天寒地冻,室内如春,并且有春潮涌动
一夜,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折腾了大半夜的楚鹰和苏月婵还沒睡醒,便听到轻微的敲门声,楚鹰顿时醒了过來,喊道:“谁啊。”
门外传來老王的声音,“楚先生,早餐时间到了。”
“呃,那等等,马上就到。”楚鹰说着,喊醒酣睡中的苏月婵,费了好大的劲才哄的这美女同意穿衣服。
收拾妥当之后,两人出门,下楼。
巴图尔和索瓦洛夫已经在楼下餐厅内等着了,见到他们,巴图尔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两位昨晚休息的可好。”
“还行啦,沒有打扰各位休息吧。”楚鹰挤眉弄眼道。
闻言,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