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林母却开口了,她皱眉道:“老二家的,这事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咱们府里纵然算不得有多大的家业,却也没亏了你们的用度,不说这等事情,有损阴德,便是国法也不能相容!咱们家如今,老大空顶着个爵位,老二这么多年在工部,却是半点也没动弹过!老二一向是个方正的,若说他为官上有什么疏漏贪腐之事,我老婆子是不信,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总不能一直顶着这五品的官衔到底,若是你做了什么,叫人知道,影响了政儿的前程,我却是容不得你!”
林母对贾政一向瞧不上,这就是显而易见的伪君子,坏事都是别人做的,我就是不知情,反正好处他都是自个得了!贾政也是自负啊,他也觉得自个能耐啊,偏偏这么多年,在一个位置上窝着,一点挪窝的迹象也没有,贾政心里若是没什么想法,那才叫怪了,如今一听自家老娘说,自己之所以不能升迁,可能是因为王氏做了什么错事,叫人家对自己有看法,顿时暴躁起来,呵斥道:“愚妇,你到底做了什么?”话说到这份上,他已经很坚定地相信,一定是王氏拖累了自己了。
王氏跟贾政夫妻多年,哪里不知道贾政的心思,贾政本来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性子,她如何肯认下来,依旧是梗着脖子喊冤,坚定地说自己从来没做过。
林母也懒得听她在那里嚎啕,她直接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些事情,总不见得是你亲自经手,定有人帮你,也罢,你既然不承认,那就找别人问吧!”
王氏顿时就有些傻眼,找别人问,找谁呢,自然是找她的陪房,毕竟,她做事总得吩咐自个的下人,最信得过的,也就是自己的陪房了,林母一句话,也不跟她歪缠什么冤枉不冤枉,直接就点在了要害上头,王氏这番模样,大家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心虚了。
贾政立马暴怒起来,叫道:“愚妇,你竟敢如此!我,我要休了你!”
他们兄弟两个还真是一副德性,林母冷哼了一声,说道:“说什么糊涂话,难不成要叫元春宝玉有个被休弃的母亲?”
王氏心里一松,继而有些有恃无恐起来,她给贾家生了三个孩子,守过贾代善的孝,就在三不去之列啊,这会儿又还有些侥幸心理,却听着林母直接点了人,叫人立刻去将王氏的陪房一家子都绑了,一个一个地审,她就算是想要威胁那几个陪房,也没这个机会,这会儿只得说道:“老太太,儿媳,儿媳就是一时糊涂啊!”
贾赦在一边冷笑起来:“你糊涂,你什么时候糊涂了,你做这些的时候,用的可是我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