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peakEnglish？（你会说英语吗？）”黑猩猩眼神掠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变成了茫然。不过这些变化都被张茗敏锐的捕捉到了。

“阁下是在跟我说话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黑猩猩一口流利的汉语普通话，说得比张茗还标准，一副无辜状。

装，继续装！张茗继续说道：“IknowthatyoucanspeakEnglish！Isityoursecret？”（我知道你会说英语，这是你的秘密吗?），眼神还是直勾勾盯着猩猩。

黑猩猩依然是茫然的样子，没有任何异状。

两个持刀人再次射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张茗突然满脸堆笑，拱手用汉语说道：“我是想对这位，”张茗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黑猩猩，“这位尊敬的先生道歉，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黑猩猩面无表情，却也拱手说道：“我是拉吉特·布什，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在下章明月。”

黑猩猩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两个持刀人警惕地上下打量张茗，最终还是和黑猩猩一起离去了。

谁都没有发现，黑猩猩转头的一刹那，眼角瞥过一丝阴毒，拳头也紧紧的握起来，甚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