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异性的依恋,我对雪儿,可能才是真正的爱。”
越蜻梅道:“现在石燕应该已经到南门口了,现在去追,应该还来得及。”黄天骅不再说话,往地上一按,捡起鞋子,一口气掠出了快半里,越蜻梅待要叫时,黄天骅的身影早已消失。
这时越蜻梅才呵呵笑道:“等你见到她的时候,一定会伤心的,呵呵呵呵……”越蜻梅阴险的本性,却是一点没变。
黄天骅反脚踏上屋顶,又掠出一里,他武功虽然废了,但是轻功却并未落下,只是在运气的同时,脑袋里隐隐地发痛,他无暇多想,继续前进,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黄天骅就已经到了城门口。奇怪的是,半柱香的时间内,麻独他们并没有离开一点,赫然还是在南城门口,连一分都没有动过。
走近石燕,黄天骅的脑子忽然一阵剧痛,像是斧凿在锤打一般,再也忍不住痛苦,黄天骅藏在一片废墟中呻吟起来,慢慢地由站着痛变成了在地上捂着脑袋打滚,过往的一切一切像是放映机一样快速地闪动,他记得六岁时曾经有一天,他和一个小女孩玩过家家,他做新郎,那个女孩做新娘,他记得在辗迟县外的那天,他试图去抓一个女贼,结果却让她逃了,他记得他抱过石燕,然后他们忽就认识并相爱,他记得石燕利用过他,他记得凌妍雪为他挡过气剑,他更记得……
那个存在于他记忆里的女孩的名字中有一个燕字,一个石字,所以他才会从一见到石燕,才会不可自拔的爱上她,其实他爱的并不是石燕,而是他记忆里的那个女孩儿,只不过,他把对那个叫做石凌燕的女孩儿的爱,爱错了而已,也许真的错了吧,更像是那个女孩儿的,反而是凌妍雪才对。
黄天骅一阵苦笑,从废墟中站起,走向了囚车中的石燕。
石燕自是远远的看见了他,麻独几人也都看见了,所以黄天骅没有任何阻拦地便从人群中穿过,来到囚车的跟前。石燕急切地抓着黄天骅的手,道:“你…你没受伤吧?”黄天骅手腕一拧,反握住石燕的手,脸上有些感激的色彩,激动地笑着说:“燕姐姐,你到底还是关心我的。”石燕也笑了,眼中盈满了眼泪,两人的手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黄天骅问道:“燕姐姐,你可以原谅我吗?”石燕拿出那半块玉佩,挂在他的脖子上,一言未发,然后轻轻梳理了几下黄天骅的头发,笑道:“我们之间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黄天骅道:“如果你不愿意回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回来。”石燕的眼中泪水打着转,笑道:“我那天狠心离开你,就是不希望你再有危险。”黄天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