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记得的。”
丁寅摇了摇头,知道越蜻梅还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不由得叹道:“万一我明天真的不在了,你还这么对吕旷,唉…”
第二天中午,薛虞霏还在房间里躺着,骆霜他们都不在了,神秘男子竟然也不在了,楼梯间又响起了脚步声,沉稳,而有力第一步离开到第二步踩下,与第二步离开到第三步踩下之间的时间间隔竟是完全相等的,来人的内功之深,可想而知。
脚步声忽然停下,薛虞霏笑了笑,朗声叫道:“既有贵客临门,请现身一见吧!”如此悦耳动听的声音,竟震得房梁都微微颤动,丁寅忽然觉得不该来这一趟的。
他一顿,便走了起来,走向薛虞霏的屋子,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丁寅此时,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
此刻朱县令心中,正在思索着发生在早上的一件事。
清晨,吃罢早饭,魏玉彬和石燕在无聊地摇着骰子,两人都是有输有赢,外面忽然闪起了亮光,魏玉彬笑道:“看来你又有朋友过来了。”
两人均是感到一阵砭人肌骨的杀气,接着就进来了四个人,两人面容僵硬,两人面露微笑,是麻独,木单,任留,部飞这四个少年。
魏玉彬笑道:“原来是几位官爷,不知有何见教?”麻独冷冷道:“大人有令,将石燕姑娘转移到他处牢房,三年刑满之后,方可释放。”
石燕没有说话,抱着腿靠着床坐着,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麻独的话,魏玉彬面向石燕问道:“你不愿意离开,是吗?”石燕点了点头,魏玉彬又看着麻独道:“既然如此,便请各位离开吧!”
麻独掏出一张写满文字盖着红戳的纸说:“我这有刑部的公文为证,由不得二位!”
魏玉彬拿过公文,仔细看了看,舔舔手指,在红戳上轻轻一揩,手上鲜红,魏玉彬点点头,“她可以跟你们走,不过,我要和她一起去!”
部飞向麻独问道:“留吗?”麻独道:“不留!”
刹那间两柄剑出鞘,惊起两道长虹,刺向魏玉彬。
魏玉彬冷笑一声,双手伸出,微一侧身,闪过这两柄剑,刁住了部飞和任留的手腕,冷笑道:“我早就知道姓朱的放我们走不怀好意,原来是调虎离山,我们几个走了,好设法来杀石燕,是吗?”部飞道:“可惜,你若是走了,今天就不用死了!”
两人剑往后一勾,削向魏玉彬手腕,魏玉彬撒手后退,部飞和任留却待追击,只听石燕低声问道:“我跟你们走,你们能不能放过他?”麻独道:“自然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