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聋了?”
吕旷看向白娜娜,忽然吼道:“你刚才又听到看到些什么?”震得白娜娜两肩都是轻微地一颤,然而白娜娜的手臂并没有放下来,她还不至于笨到这个时候和吕旷动手,她也只好就坡下驴,虽然被吓得不轻,她还是冷静地说道:“看来我确实没有睡好,再回去睡一觉,也许会忘掉那些不该看到,不该听到的内容。”
门“啪”的一声,白娜娜已经不见,门却好好的关着。
好轻功。
吕旷冷喝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欧阳啸道:“我还真不稀罕抱着这么一玩意儿。”士为知己者死,吕旷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却还不算是他的知己,甚至在他的记忆里,越蜻梅好像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他,但是吕旷始终都相信,日久生情这个道理,他和越蜻梅的日子,只是还不够久而已。
七年都不算久,那多久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