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我很震惊,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父亲在外面还有孩子,难道爷爷对江文彬的器重,是因为爷爷知道江文彬是父亲的儿子吗?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为何又非要让我接任公司董事长,找他不一样吗?
江文茵要求把公司股份让一部分给他们姐弟两,还要给她母亲一个说法,前者不可谈,后者更不可谈。
前者理由,爷爷去世前,从未提起我还有姐姐哥哥一事,即便他们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哥哥,但我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股份让出去,就算我再不喜欢公司,让股权这种事我还是有分寸的。
后者理由,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实在没有办法给她母亲一个说法,总不可能让我母亲出面,在父亲的那场婚姻爱情里,母亲也是受害者,身为儿子,我自是要保护她!
但我没想到江文茵已经丧心病狂,为了得到股份,居然绑架了清琬,那天清琬到公司给我送衣服,之后我打算陪她一起回家,走到车库就被江文茵的电话叫回了办公室,我是不想让清琬为我担心,公司上的事情就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才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车库,却不想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江文彬出事之后,我调查了江文茵的身份,她和她丈夫都是黑道上的人,但感情并不好,男人要的是形式,女人要的是势力。
我答应保释她出来,不是为了拿回公司股份,而是穆家对她姐弟和她母亲的亏欠,可是江文茵,她已经走火入魔了,为了出一口气,不惜破釜沉舟。
晨昕的事故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来的太突然,太措手不及,看着晨昕昏睡不醒,我心里不知是何感想,如果早知道江文茵会玩这样一遭,我就应该先下手为强,管她是不是我姐姐,她若敢伤我的人,我必然不会放过她。
我联系了警局要求全面通缉江文茵,江文茵虽是黑道的人,但实力并不是很强,再加和丈夫关系不好,没有人帮她周转,应该很好抓到!
在晨昕昏睡不醒的时候,我的身体再一度恶化,虽然还没有到即将死亡的地步,但肯定是要接受治疗,一旦接受治疗,病情就没办法再瞒着清琬,可我真的不想让她知道,她每天不辞辛苦非要自己做饭就是为了我,如果让她知道我身体在她那么小心翼翼的照顾下还是恶化,我怕她会自责,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我。
我总是挣扎在说与不说的边缘,我想说,我又害怕说,晨昕的事情让清琬大受打击,整日闷闷不乐,如果我再说我的事,我担心她会受不了。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我每天用忙碌充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