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会神,他带我来就是叫我帮他计算,我尽最大努力,能算多少是多少。
价格上面,穆怿琛以量大和长期合作一直压,陈总却抓着有些不想放的意思,谈到最后,也没有将价格定下来。
陈总安排了晚饭,穆怿琛也没有客气,陈总又叫了几个人,一起去了餐厅。
一上餐桌就喝酒,从来滴酒不沾的我,该怎么办?
穆怿琛也不替我挡,他们敬我酒时,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为了不给他丢面子,我咬着牙喝了他们敬的酒,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胃里排山倒海一样难受。
不胜酒力的我,才喝了几杯就晕乎乎的,强撑着身子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才好些。
我虽不懂销售,但我懂礼仪,人家敬我酒,我得回给他们,从洗手间回到餐桌上,我强忍着肚子里的难受,每人回了一杯。
晚饭结束时,我已经恍恍惚惚了,含糊的听见陈总说去会场玩一玩,穆怿琛以我身子不适为借口拒绝了。
司机早就在酒店订好了套房,一回到酒店,我就冲进洗手间搜肠刮肚的吐起来,穆怿琛走进来,将水调温了,轻轻抚着我后背:“不会喝酒还逞强做什么?”
我真的喝多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还不是为了你。”
穆怿琛的手微微一颤,半天没说话,拿来毛巾我帮擦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头晕,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只觉得眼皮好沉,已经在打架了,好想睡一会儿。
穆怿琛把我抱回房里,轻轻放在床上:“你躺一会儿。”他转身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去干嘛,也没力气说话,就由他去了。
眼皮沉的抬不起来,我索性闭上眼睛,含糊的睡了过去。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巨响,我脑中全是腥红的鲜血,那血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越来越多,漫过我的脚,我的腰,我的胸,我的脖子……
我长叫一声,猛地从梦中惊醒,听着窗外“轰轰”的雷鸣声,我怕到了极处,整个人缩成一团,使劲往角落靠。
穆怿琛原本躺在沙发上,见我醒来,急忙起身过来,语气中尽是着急:“怎么了?”
听到这声音,我仿佛是在荒忙的大海里漂泊了几天几夜即将死亡的人,又突然抓住了一块礁石,用力扑了过去。
穆怿琛身子僵了一下,随后抱住我:“别怕,我在。”
我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隔了许久才缓缓平静下来:“下雨了吗?”我害怕,害怕这样的雷雨夜,每个这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