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没有将价格定下来。
陈总安排了晚饭,穆怿琛也没有客气,陈总又叫了几个人,一起去了餐厅。
一上餐桌就喝酒,从来滴酒不沾的我,该怎么办?
穆怿琛也不替我挡,他们敬我酒时,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为了不给他丢面子,我咬着牙喝了他们敬的酒,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胃里排山倒海一样难受。
不胜酒力的我,才喝了几杯就晕乎乎的,强撑着身子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才好些。
我虽不懂销售,但我懂礼仪,人家敬我酒,我得回给他们,从洗手间回到餐桌上,我强忍着肚子里的难受,每人回了一杯。
晚饭结束时,我已经恍恍惚惚了,含糊的听见陈总说去会场玩一玩,穆怿琛以我身子不适为借口拒绝了。
司机早就在酒店订好了套房,一回到酒店,我就冲进洗手间搜肠刮肚的吐起来,穆怿琛走进来,将水调温了,轻轻抚着我后背:“不会喝酒还逞强做什么?”
我真的喝多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还不是为了你。”
穆怿琛的手微微一颤,半天没说话,拿来毛巾我帮擦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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