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漓伸着懒腰,脸上平静的不一般:“我的名字没在生死簿里,不归他们管,小巷里那是我最近在追查,结果却牵扯到暗枭会的人,我疏忽了,被暗算捅了几刀,又被打晕没机会求救,对付妖魔鬼怪我还有点能力,搏斗我可没有胜算,等我醒来我已经看到自己倒在血泊中”
李又背后凉:“你会不会太坦然,暗枭会的人我算见识过,确实凶残,毫无人性”
凌漓拍拍他的肩膀:“我早就应该死的人,剩下的我只是想尽力做些事,时间到了,我也想重新开始,暗枭会的势力真是越来越大,都是培养人为之卖命,即可以躲避天祭和残余道士后人,又可以无限量供应食物,恶心至极”
“天祭是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行,这是我的理解”李又深沉道。
“可以说没有准则的制裁者,多少年才摸出其中的规律,对各界都是个沉重的打击,天界都闭关锁天门,天祭打破了太多原有的规则,当年真是乱成什么模样”凌漓此刻才有一丝严肃。
“你该不是活了几百年”李又惊讶。
话一出又逗着凌漓笑不停:“我祖奶奶给我讲的故事,一辈辈传承的,我可不是老妖精”
李又想起付宜曾说的话,暗叹:“有人也说过我,不在生死簿上,也不知道真假”
凌漓思考着:“你小时候,出生时至今,遇过什么大事吗?生死大事”
“没有,如今我的记忆都不可信了,我发现我很多事情记不起来”李又再回想一遍道。
李又故作镇定的走进临来客栈,按照指示找到电子密码柜,他按下853000里面放着黑色布袋,他顺手就放进裤包里,迅速上出租车,就快走到夜幕之末的店门口,凌漓停下脚步:“记得步骤,我进不去”
破旧还是那么破旧,咯吱响的旧地板,灰尘好像是定格一成不变的熟悉感,李又压抑住想打喷嚏:“黑交易”
中年男人眯着眼睛,吞吐着眼圈,沙哑:“就有能耐...”说完特别狰狞的嘴角一抬,他慢慢的拿起老式金色褪色的厉害电话,他懒散的拨拉着号码,然后就挂断,指着门口:“外面废弃公交车站牌旁等着”接着用手敲敲柜台面。
李又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枚青铜币,表面风化的厉害,上面的雕刻只有叠加在一起的古式菱形,他放下:“麻烦加急”
中年男人摆摆手,示意他快点出去。
天阴沉沉的李又拉扯衣领:“估摸要下雨”
凌漓坐下来:“嗯,还是暴雨”她笑笑接着:“看着乌云走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