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
严珅微微一愣,这才推脱道:“这个,不好吧。罪魁已经伏诛,余下的百姓,大多不知轻重,恐为他人蛊惑。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张浩知一愣,这才点头不已,道:“
大人睿智无双,胸怀坦荡,下官真佩服万分。方才,是下官唐突了。”
严珅笑道:“张大人也是心念本官,无碍的。对了,不知大人今日是否有事,本官想来,来赈灾的这段日子,一直没有时间到灾区去看看。今儿得空,不如张大人陪着本官走这一遭?”
张浩知一愣,随即大喜。
他明白,这是严珅的刻意拉拢。
如此机会,他怎能放过,赶紧应了下来:“严大人不辞艰辛,为了赈灾一事,事必躬亲,殚心竭虑。下官作为荆州府
的父母官,怎能不相陪呢?下官这就准备侍从护卫,官轿车马。”
“不不,张大人理解岔了。本官此次想的是——微服出行。”严珅摆摆手。
“啊?这,呃,大人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真是思虑得当,与民同心。下官这就去换一身常服,严大人稍等片刻。”
张浩知听罢,虽有迟疑,但也应了下来。
这个张浩知,溜须跑马,真是一把好手。
冲这毫无原则的范儿,真得了官场斡旋的精髓。
一段寒暄过后,张浩知便去准备了。
房内,只剩主仆二人。
“少爷,您怎么能这样呢?微服出行,多危险呀!”木兰嘟着嘴,不满道。
“放心吧,张浩知这个老东西,知道轻重的。他刚刚下去换常服,怕也是刻意留时间,暗地去布置我们出行的防护力量了。
再说,你少爷刚说要拉拢人心,若是百姓连是谁在帮他们,都不清楚,还哪里得民心呢?”
木兰无奈,见严珅去意已决,只得服侍严珅,换了一套不那么
显眼的“百姓”行头。
严珅本来不准备让木兰帮忙的,只是他对这个时代的衣服穿戴实在不熟悉,不得不让这个“妹妹”来上手了。
期间摸摸抓抓,自然不可避免。
为了避免尴尬,严珅便岔开话题道:
“木兰,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你少爷在地方没有丝毫根基,对像张浩知这样的人,暗地指责不伤大雅。但今后,万不可像昨日那样,破口大骂,如此无礼了。”
木兰瘪瘪嘴,知道严珅的意思,便闷闷道:
“知道了。”
接着,严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