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看着已经湿了的书,有些愤慨。这两人实在有些过分,若不是自己不想惹事,他们俩加一块恐怕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吧。
长山把书晾了起来,看着窗外的太阳,有些倦了,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捉弄自己,有时候在饭堂往自己的饭菜里放虫子,有时候在自己洗澡的时候拿走裤子等等,这些恶作剧没有任何技术含量,长山一一不理,但这并不代表长山不会记恨。
来到这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凉城的五叔究竟过的怎么样了。长山想着。这时,贺彦钊回来了,看着躺着的长山,轻手轻脚地拿了东西便出去了。
书院的生活,实在有些无味,若不是还有些书籍看,长山一定会无聊死,时不时地与鲁有道说些话,鲁有道也说了许多关于修行的东西,只不过长山现在的境界还是理解不了的。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学院的日子里,并没有学到什么,老师上课也就是讲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对于提升自己,丝毫没有帮助。这天,是学院弟子顾家的日子。
学院每一个月都会放假几天,让学院的弟子们可以下山回家,好好地改善一下伙食什么的。若是在京城的学子倒还好说,这其他地域的学子,自然回不了家的,所以,只好在城中待着。
长山回到自己的宅子的时候,便被官差捉去问了话。
幸好长山当日一直与秋兰贺彦钊一行人在一起,有证人,自然摆脱了嫌疑,但是长山对于死在自己院子里的那些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用了一些银子,当日执勤的官差便把事情与长山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长山想着,应该就是那个黑衣人做的这些事,那些人定来是取自己性命的。
“这黑衣人究竟是谁?”长山自言自语道。
连城与贺彦钊在学院的这些日子,朝夕相处,所以,回来的时候,连城便与贺彦钊一起回去的,等到晚上的时候,他们俩才来找长山一起出去吃饭,顺便叫上了秋兰。秋兰对于这种热闹,自然是乐意之至。
几个人上了酒楼,要了些酒菜,便等着上菜。这时候,楼下路过了一批人马,长山看的出神,贺彦钊似乎知道就算是自己不说,长山也会问,便道:“这群官军似乎就是韩大将军的手下,他们这时候出动,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啊?”
秋兰在一旁道:“我爷爷那人总是小题大做,动不动就调集兵马,没什么事儿,咱们的皇城,哪能出什么大事啊。”
“是啊,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