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
秋兰呆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便走了。两人送走他,才促膝长谈起来。贺彦钊问长山醉仙楼之后发生的事情,长山如实作答,长山又问了问贺彦钊关于醉仙楼斗酒与之后的武斗的事,贺彦钊说自己的那首诗被皇子看中了。但是贺彦钊并没有说大皇子找过自己的事儿。
“对了,长山有一事想要麻烦贺兄。”长山说道。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有事说便是了,定尽其所能。”贺彦钊倒是很像是把长山当成自己人。
“你听没听说过京都之内有一个叫图德海的人?”长山问。
“图德海,图德海……”贺彦钊想着,然后似乎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道:“哦,有一个开钱庄的便叫图德海,不知道是不是长山要找的那个人。”
长山想了想,道:“大概就是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儿呢?”长山继续问。
“这个简单,你去他店上问问不就知道了,据说这位图老爷深居简出,见过他的人很少。你找他做什么?”贺彦钊问道。
“他是我爹的一个旧友,有事要找他帮忙的。”长山说道。
是啊,的确是长山他爹的旧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