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东哥找上三洋会,你表面上虽是让我偷偷避开东哥,免得被他认出,但暗地里,难道不是你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他的,结果我被他教训得半死,这算不算勾结外敌,残害同门呢。”
听了这番话,曲正中可谓眉头直皱,心底暗叫了一声糟糕。
而其他诸多三洋会的长老和堂主,以及香主们,则更是议论纷纷,十分震惊钟不惧所吐露的情况。
“正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之前有跟钟不惧打过招呼的三叔,此刻很不满地指着曲正中道:“咱们三洋会,历代以來都有规矩,会长不能连任超过五年,既然你快到退休的时候,那就得做你该做的事情,怎么打起连任的主意來了。”
言下之意,他是指曲正中意图残害钟不惧这下任会长,想要连任。
“我……沒有啊,三叔。”
曲正中很是无奈地摊手:“那天东门的东哥,确实是有找上门來,可我压根儿就沒有把不惧的行踪透露,更沒有想过要连任。”
“通常做坏事的人,怎么会轻易承认呢。”
由于有了向东流的先入为主,所以钟不惧死活都不相信曲正中的话,因而重重一拍桌子道:“曲正中,你说你不想连任是吧,那很好啊,反正你还有半年就要退位,不如你提前半年退位,以证清白,否则在场的叔叔伯伯,以及各位兄弟,如何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