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芳小柔,我一概不知。对于这个名字,我连听都没听过一次。”卓红曰轻笑一声道。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赖账,不过这根本无济于事,乐不知是泰山派的总管,地位尊崇,资历颇深,他被人杀了,泰山派绝不会善罢甘休,定要追查到底。”金泰微微侧过头,唤道,“赵正,你上来,把你昨天所见所闻说一遍。”
赵正应了声是,大步上前,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话匣子,将昨天与张铁面一起见到的事情说了,并将鬼号夫妇是被乐不知所杀一事也交代了一遍,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赵正说话期间,卓红曰始终一脸淡然之色,丝毫不以为意。
等赵正说完了,金泰又道:“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我们泰山派内有数人可以证明芳小柔是一名歼细,还有数人可以证明她逃到了你的山上。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本宗主压根就没想辩解,因为这件事根本不值得我去辩解。你们泰山派的人气势汹汹地来到这里夸夸其谈,不管说什么,都是你们泰山派的一面之词。上嘴唇碰下嘴唇,胡说八道有谁不会。难道你们说歼细在我的宗门之内,我就得把歼细交给你们吗?要是你们说星星落在我的门内,难道我还得去天上给你摘一颗星星?金泰,你也一把年纪了,又是一派掌门,以后说话还是过过脑子为好。”卓红曰讥讽道。
如果是寻常小事,以金泰那隐忍姓格,咬咬牙也就算了,可是乐不知被杀一事太过严重,绝不可能轻易了结。他微微眯起老眼,一身气势吞吐浮现,卷动着长袍衣摆,好似一团翻滚的乌云一般。他酝酿片刻,缓缓道:“听你的口气,是不想把人交出来了。”
“本门从未安插歼细到你的门派,也从未包庇过什么歼细,当然交不出来了。”卓红曰嘴硬道。
“既然你一口咬定与此事无关,那我也不勉强你,只要你打开宗门,让我的门人**进去搜查一番就行了。如果没找到芳小柔的影子,我身为泰山派掌门,愿意一力承担此事,会公开向你们宗门赔礼道歉,到时候让我在你们宗门脚下磕三个响头都没关系。但如果我们在你的宗门里将芳小柔搜出来了,那便证明一切都是你们三刀宗在从中作梗,到那时候,我们可就不止是把芳小柔带回去问罪那么简单了,还得追究你们三刀宗的责任。”金泰厉声道。
“搜查我们三刀宗?呵呵,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里岂是让你们撒野的地方!”卓红曰重重一拍椅子扶手,藏身而起,狠狠瞪向金泰,身后浮现出一道巨刀气势。一股劲风席卷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