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令牌,也不好当场反悔,就网开一面,让你去参与打擂好了。到时候你记得老实点,别跟着瞎捣乱,否则定不轻饶。”剑奴一板一眼地教训道。
“好嘞,老头子,你放心好了,俺铁牛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捣乱。”铁牛憨笑着答应道。
“行了,你这呆瓜赶紧滚蛋吧。别妨碍下一位闯阵者。”剑奴摆摆手道。
“好嘞,俺这就走。”
铁牛依言爬了起来,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将令牌塞进钱袋里,结果发现令牌太大,竟然塞不进去。他拿出令牌,在身上寻找其他可以装东西的地方,由于他光着膀子,上半身没有衣袖可用,只有一条裤子能装东西,只好将令牌塞进了裤带缝里。
那令牌表面光滑,裤带又勒得不是很紧,哧溜一下滑了下去,掉入了裤裆里。
剑奴一见珍贵的令牌被铁牛塞进了裤裆,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憋上来了,气得骂道:“你这呆瓜,谁允许你把令牌塞进裤裆了!”
“俺不是故意的,这是它自己滑进去的,你别生气,俺这就把它掏出来。”铁牛说着当真把长着黑毛的大手伸进了裤裆里,在里面翻找起来,松松垮垮的裤裆随之起起伏伏。
“滚滚滚,快点滚,别在我跟我的剑面前做这种下流动作。”剑奴强压怒火,挥袖赶人。
铁牛不敢违拗命令,一边在裤裆里摸来摸去,一边走出了大门。
这举动又一次惹得外面的人哈哈大笑,许多人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铁牛走到外面,跟刚才的辛令不同,众人并没有跟他道谢,也没夸赞他,指着他笑的人倒是不少。铁牛从小到大被人嘲笑惯了,也不以为意,有说有笑地穿过了人群,带着裤裆里的令牌离开了这地方。
小亭上,赵正跟子嬅一直在看着热闹,很是悠哉。
“没想到这黑炭头傻大个竟然真的把剑拔了出来,看来他的力气还真大。”子嬅咂舌感叹道。
“我刚才就说了,他不比辛令差,应该能得到令牌,我的眼力可是很准的。”赵正道。
“才说对一次就得意上了,现在又有人进去闯阵了,你猜猜他能不能成功。”子嬅甩手指了下练武厅门口,一名矮小却精壮的小伙子正挎着剑往里走。
“他不会成功的。”赵正摇摇头,断然道。
果不其然,那名矮个子小伙子进去练武厅之后没多久就悻悻地退了出来,一脸垂头丧气之色,显然是失败了。
“怎么样,我又猜对了吧?不过这么猜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