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小姐抱回来的——”姚妈说音未落,便见欲言惊慌的低头打量这一身衣裳。
“这——”姚妈惊讶得嘴半天未曾合上。
姚妈急忙举着伞迎了上去。
自始至终太后并没有说什么,欲言也是小心翼翼的,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马车一停稳,便见车夫位置上跳下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这男子穿过风雨来到车厢前,打开了车门,然后伸手将里面一个女孩抱了出来。
“是姑爷,不,是那个陈公子将小姐送回来的。”
风雨夹击之下,这间阁楼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我走上来的?”难道自己已经练成了梦游**?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在六王爷那里受了点伤,并不碍事,”陈烟寒在狭小的空间里费力的转过身子,对姚妈肃然道“记住。以后晚上千万不要让你家小姐出门,就算有人病得要死了也不行。”
“姚妈,姚妈——”
天空已经云消雨散,街市上的地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果然是这事东窗事发了。(未完待续。)
走到跟前,才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是陈烟寒。
欲言这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头过午。
太后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倒也不见得跟平时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只是欲言受了警示,因此面上显得格外的小心谨慎了起来。待得欲言行完礼后,太后便让她来到自己身边,先是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让宫女赐座,自己伸出一只胳膊,慢悠悠的道:“三日后便是要去寺里大祀的日子了,这几日晨起时有些发晕,所以请董太医来帮着调理一下,免得去到那边病倒了反而犯冲。”
只是此刻陈烟寒再不是数日前求婚时那副软语低求的模样,言语中自然有一股天生的威仪,姚妈竟不敢问一句话。只是小声的应了一句。
“陈,陈公子,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本来至少可以住在素问园那间冬暖夏凉的厢房里的。
“衣服是我替小姐换的,小姐脖子上这道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姚妈实在是憋了整整的一天。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没有什么关系,”欲言松了口气。却又是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回头告诉姚叔,给这扇窗子上再加一道栓。”
薄薄的木墙,也丝毫抵挡不住寒气的袭击。
太后此刻坐在一扇轩窗下,午后的秋阳透过树枝照进来,在屋内投下几处斑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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