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是这两三年不论是地方官还是当地乡绅,为了讨好陈烟寒,以各种名目将他家周围的地段都买了下来,然后便有了现在的这个数十倍于原先规模。
只是他母亲素来喜好清静,他自己又常年不在家,庭院再深又有何意义呢。
以前不觉得,如今才明白,这偌大的宅邸里,其实少了一样东西。
他突然忍不住想要跑出去,到那家客栈二楼的窗前,如今早一般,再次偷窥一下那姑娘月光下的睡颜。
禁库里那个拥抱的滋味还未曾散去,她的气息似乎还可闻及。
倘若自己宣治二年十月初九那一日不去退婚的话,她现在,是不是就应该在这间房内,又抑或,就在自己身后的那张床上呢。
如果自己那一天,不去退婚的话。
该死的,她那样——
陈烟寒开始努力的寻找她的缺点,一点一点的寻找,想要给自己一个不去后悔的理由,可是这一次,他终究是无功而返了。
该死的。
他将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整个人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如果那一天,他不去退婚的话,她此刻,自然是在他身边的。
他伸出手去摸索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欲言,欲言。
恍惚间,这间屋子像是变了颜色,屋里贴满了大红的喜字,窗帘床幔都红得发烫,一对龙凤烛正在高高燃烧。
喜床上坐着的那个一身红色霞披,头上盖着大红盖头的女人是谁?
啊,是她,欲言。(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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