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鞭子一挥,闻得马匹一声嘶鸣,车轮便向前粼粼滚动了起来。
该死的,她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般不是滋味。
是啊,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作非分之想,退婚那日说得那么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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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马车是难得一见的好车,拉车的马也是百里挑一的好马,此刻拉着两个人,依然跑得飞快,只是车上的两人默不作声,互不理睬,便这般出了京城,上了去京卫府的官道。
天空开始泛白,接着太阳在右前方徐徐升起,阳光赶走了寒气,气温也渐渐升高。
陈烟寒终于侧过头去看了欲言一眼,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接着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斗笠,往欲言脑袋上一搭。
“要赶这么长的路,你也不戴个帽子出来么。”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来自炽热的阳光,欲言果然感觉脸上舒服了许多。
“我是去监察司盗书的,不是去出游踏青的,难道还要把全副家当都带上么。”董欲言脸朝着前方,面上带着冰冷又得意的笑。
陈烟寒手握着缰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死丫头,好歹不识。
“我们之间说话一定要这样么?”陈烟寒皱起眉头看了欲言一眼。
为什么每次单独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会争吵?
董欲言扬起了头不予回答,嘴角却还含着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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