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病还有救是不是?”陈烟寒急促的问道。
他这话声音不大,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夫人此刻脑髓之中淤有大量积血,人脑骨有一处薄弱之地,若用银针将此处刺破,引出淤血,或许夫人能醒过来。”欲言边说,边苦苦思索着什么。
“这是你父亲说的吧。”冯元凯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我父亲曾在猪羊身上试过此法,颇有效验,也曾在人身上尝试,我记得他试过五次,有三个人被救活了。”欲言低声答道。
“那另外两个呢?”何雪松好奇追问到。
“有一个没有醒来,还有一个,死了。”欲言说着,低下了头。
也就是因为最后一个死了,这个方法,就没再敢继续下去。
“即便有六成的希望,也是好的呀。”何雪松脱口而出。
此刻任谁都知道,任凭病症这般下去,冯陈氏只怕是要难以醒过来了。
欲言低头不语,冯元凯却长叹了一声。
“董成谨早已不再,这银针刺脑放淤血之术也再无人知晓了——”
冯元凯此言一出,屋内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