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了上。
到了坟墓前,这才将方锦放下来,瞧着长满杂草的两座坟墓,江云秀挽起衣袖子。拿出翠儿手里的锄头,还是将边缘的土修修。
绿儿将家伙物什摆放后,帮手将坟墓上边的杂草给扯了。
忙活了好一会子,才见着长满杂草的坟墓成了光秃秃一片,江云秀搁放下锄头,让人拿了火折子。点了冥纸烧在坟前,又拿了三炷香点燃,跪在坟前三拜,插在地上。
方锦随后让来福扶着他跪了下来,照着江云秀这般。给自个未曾见面过的岳父岳母磕头。
江云秀回来了,村子里边最恼她一家子的就属牛子家。
牛子上回被江云秀打的险些没了命,牛子爹当众给江云秀下跪,自个儿子造的孽他这做老子的,没得着儿子尽孝就罢了,连一家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牛子娘听着人说道江云秀回来了,回到屋里,就忍不住嘴里碎碎念叨。
牛子爹听着也烦了,将碗筷重重的搁放下,带着不悦瞪了牛子娘一眼,呵斥道。“你就还不知晓自个这张嘴生了多少事儿,回来了就回来了,你念叨个啥,成日里没个安生的。”
牛子娘被牛子爹这般一呵斥,顿时收了声,自从自个儿子打的去了半条命后,她也收敛了不好,但人的性子一旦养成,要改了还真是个难事儿。
“俺咋就没个安生了,江云秀将俺儿子打成了这般,俺就不能念叨念叨,也就是你,啥能耐没有,连儿子都护不住。”牛子娘这话可真是戳了人痛楚。
牛子爹也后悔自个没好生教养牛子,他能有啥能耐,牛子作孽,难不成他还得让自个儿子无法无天不成。
听了这话,也没了吃饭的胃口,道。“成成,你有能耐,你有能耐就教的好,往回说道的不听,非得吃了亏才知晓错处,你还真以着俺这做老子的给人家下了跪,人家就饶了牛子?自个也不想想,江云秀若真是要打死牛子,当初还能兴师动众的喊了全村人。”
牛子爹不像牛子娘是个妇道人家,江云秀那般做确实是下了狠心,也是想让他们这两口子知晓知晓,现儿想想,也只能叹口气,还能说道个啥。
上完坟,江云秀与方锦等人下了山,这会子也正是响午了,山上风大的人,人冷的是瑟瑟发抖也不为过。
回到院子里边,又是冷锅冷灶的,绿儿和翠儿打算拿着锅碗瓢盆去河边清洗一番,随便整顿吃食,吃了好赶着回去遥城。
两丫头刚拿着物什出院子,大根家的就急忙来了。
进了院子,瞧见江云秀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