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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并州?”
“云清,张良受了伤在并州养伤。”
听了这话,江云清赶紧回了屋去收拾物什,一听张良受了伤,江云清心里也平静不下来了。
瞧着江云清收拾好了物什,江云秀朝张少牧道。“家妹就劳烦大人了。”
“二少夫人客气了,云清姑娘可是我未过门的弟妹,这般说来,往后我们也是一家人。”张少牧说完,接着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带着云清姑娘走了。”
“恭送大人。”
张少牧说完,便带着江云清出了院子,随后上了马车往并州赶去。
张良受了伤,也是因着并州战事的缘故,他这回算是救了詹林一命,若不然他那般一挡,在床上躺着的便是詹林而并非他张良。
张少牧这回也是替自家四弟做了一件好事,知晓张良一门心思念着江家江云清,这次过来特地带了江云清上并州去。
张良伤的并不算重,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人也能下地,心里也是按耐不住的想去南雁,可詹林也真是,回京城时将他留在了并州,让将士将他好生看护着,伤未好之前,不得离了并州。
这可让张良苦恼了好几日,詹林是乐乐呵呵的回了京城,反而让他以美目其名的在这养伤,实则是詹林那小子也会打算,泉州国先前进了荆州,后边有不少泉州国的人逃了。
为了以防万一,才让他留了下来,顺带养伤罢了。
张少牧得亲自押送李源回京城复命,派了人一路护送江云清去的并州。
张良养了将近个把月的伤,也好的差不多,等江云清一路奔波到了并州时,瞧见的张良不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原本担忧了一路的江云清,瞧着张良便红了眼眶。张良见着江云清心里高兴,可瞧着她红了眼眶,一时之间也有些笨拙了起来。
“云清,你好端端的怎的哭了?”别瞧张良平日里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实则也是头一回对女子动了心思。
江云清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扑在张良怀里,伸手抓着他的衣领,哽咽道。“好在你并无大碍。”
听了这话,张良略为憨厚的笑道。“我自是没事儿,再说,你现下可是瞧着我有事儿呢?”
江云清到了并州,张良也能安心办事儿了,打算着等并州这边的事儿一完,便回京城去。让媒婆去江家提亲。
江云秀和方御得了赏赐,而当初一行人也包括了莫言,张少牧自是也过去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