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事儿非你不可,李源带着人一到南雁,就四处找地儿搁放那些兵器,但南雁人多混杂,自是容易被发现,再者我也打听了,方家准备开一家客栈,客栈的地儿宽敞又是个能居住的地儿,倒时候李源定是会上门来找方家的人。”张良暗中去瞧过客栈,这客栈不同一般的客栈,他自是猜测多半是江云秀的心思。
江云秀也不用张良点破,倒是听出了他的意思,道。“李源的确已找上了门,可依着你的意思,我那费尽心思的客栈让李源给占了,你让我如何甘心?”
“你放心罢,这事儿总会到头,即便你不应,李源带来的二三百人,你这客栈定是开张不了,与其这般事先得罪了李源,为何不应下?”
江云秀虽心有不甘,但张良说道的她也想到了,随后道。“这事我明日会与方御说道。”
“那就成了,此事关系到伝朝的黎民百姓出不得岔子,对了,泉州国公主那边也已暗中带人往伝朝来支援,若是能成,想必用不着多久,泉州国的兵力便会击退。”张良说完站起身,瞧了瞧江云秀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道。“我也不知晓何时能回,你将这玉佩交给云清,等我回来时,便是娶她之时。”
说完这话,张良翻过院墙匆匆离了去,似是从未来过一般,江云秀握着手里的玉佩,叹了一口气紧着回了屋去。
张良还真是信得过她,难不成他就不怕她为了一己之私将这事儿给透了出去?
等回了屋后,江云秀点了蜡烛,瞧着手里的玉佩,将玉佩翻过来便瞧见了上边一块黑色的斑点,不觉一笑,张家四少爷张少良,虽说她曾问道过张良的身份,但张良一直闭口不提。
江云秀可不笨,当初张少怀和张良见面之时虽然装作不相识,还是让她瞧出了异样,不过是未说道罢了。
天一亮,江云秀起了个大早,让翠儿去请了方御过来,将事儿与方御说道了一番。
方御暗自猜想李源上门是为了借地一事,本还想着侥幸,可听了江云秀这般一说道,心里还是有些作难。
忙活了这般久的客栈,不出意外,再多个把月就能准备开张了,若是因着别的还成,可眼下客栈里边也花费了不少银钱,还没成事,更还没着手赚回本钱。
“大哥,你放心罢,这赚银钱的事儿,总有出岔子的时候,眼下要紧的是护着一家子才好,李源这人心狠手辣,退一步才是上上策。”
“弟妹说道的是。”方御说完便出江云秀这屋。
用过早饭后不久,江云秀在屋内并未出去,方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