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秀喊了半响,也没见着上面有半点动静。
就在她接着扯着嘶哑的嗓子喊时,上面的门终是打开了。只见一位看不清面貌的大汉探着脑袋往下面瞧了瞧,呵斥道。“你给老子安分点。”
“这位大哥,公主身子不适,你行行好,请郎中来给公主瞧瞧。”
“姑娘,你怕是不知晓自个是何等处境。既然人都抓来了,岂会请人给她瞧病,你若是再敢喊,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地牢里面又恢复了一片昏暗。
江云秀皱了皱眉,瞧着方才说道话儿的人倒是个急躁性子,随后扯起嗓子继续喊道。“救命啊,来人呐,救命啊...”
“臭娘们,老子让你别叫唤了,你当真是以着我是说道玩笑话不成?”只见方才开门的那位大汉再次将门打开,从上边放下了一架竹梯面带凶煞的下了来。
看守地牢的有两个人,今日两人闲着无趣,便赌上了,谁知另外一位今日手气极好,赢了钱便去了花坊寻乐子,留下一位在这看守地牢。
本已是很不爽快,谁知地牢里面的人也不安生,没叫唤一阵便将人给惹恼了。
大汉走下来,瞧着坐在墙角的江云秀,脸上的恼意反而没了,换上了一幅让人恶心的笑脸。
大汉没想着,这地牢里面关着的人模样还不错,他不过只是知晓地牢里面关了主仆二人,这主子不能动,这丫鬟总该能动罢?
心里这般笑着,顿时有些心痒难忍,江云秀在地牢待了好几日,虽说浑身染上了臭味,面容还是干净着。
瞧着大汉朝自个一步步走过来,江云秀心里一紧,连忙道。“你你...你要作甚?”
“作甚?你方才不是叫救命,大爷我这就来救你。”大汉说完,整个人扑向了江云秀,说时迟那时快,江云秀抬脚卯足了劲朝扑过来的大汉踹了过去。
大汉被江云秀这一脚踹的面色极为难看,恶声恶气的咒骂道。“臭娘们,还敢动手,看老子不打死你。”说完,狠狠的抓住了江云秀的脚裹往后一拽。
江云秀浑身乏力,方才那一脚已是卯足了劲,可见于平日里不同,这大汉还是个有身手底子的。
被大汉这般一拽,江云秀防不胜防的摔在了地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大汉一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再次将她砸在了地上。
江云秀从未受着过这般待遇,身上原本就带着刺骨的疼意,现下更是疼上加疼,饶是再怎的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疼出了眼泪。
大汉瞧着江云秀爬在地上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