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完,屋里现儿依着大哥二哥出门上工,大嫂和五丫在屋里做绣坊的活路,江云秀自个也是紧着绣出新样式。
“梅儿。今日见着你气色不错儿,可是有好事呢?”李涟漪娘家打发人送了糕点过来,便请了梅儿上院子来一同尝尝。
梅儿脸上有些红润,笑了笑道。“怎的甚的好事儿,不过是夫君昨夜歇在我那屋里罢了。”
这大院的人虽不知晓小院的事儿,但瞧得不少,大少爷上朝城去。将梅儿姑娘晾在府里,府里丫鬟婆子没少在背地里嚼舌根子。
梅儿自个更是心知肚明,虽说是进了莫家的门,自家夫君从未正眼瞧她,昨儿从江家镇回来,夜里便歇在她那屋。
从她嫁进来至今。昨夜总算是圆了房,今儿早,夫君倒是没那般冷着脸,还与她一同用了早饭才出的门,这让她如何能不高兴?
“这是好事儿啊。可见大哥也是瞧着了你的好,自是得紧着你。”李涟漪说完这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好着,可我呢,如今在府里也不知晓是过活的甚。”
莫言能回府,这得从莫君瞧上了红月楼的月儿姑娘说起。
月儿姑娘在红月楼那是卖艺不卖身,莫君瞧着便动了心思,想着法子要娶了月儿姑娘进门。
而怜儿又有身孕在身,李涟漪固然不悦,但怜儿也如她一般,虽是有了身子,这夫君一去红月楼便是夜不归宿。
即便如此,夫君不紧着她这正室和妾室了,但怜儿毕竟还是有身子,肚里的是莫家的子嗣,没了夫君紧着,可不还是有娘紧着呢!
如此一来,她倒是在这院子晾着不闻不问,好生落魄。
梅儿听了这般话儿,连忙拍了拍李涟漪的手,道。“涟漪,这事儿可急不得,二少爷现下不也是没上红月楼去了,等爹消了气,二少爷能出了来便是极好的。”莫君因着上红月楼去,为了那月儿,这回可是败坏了名头,若不是因着他这般,老爷子岂会将夫君从朝城唤回来。
说来,还得多谢了莫君才是。
当初上红月楼去,是程奎在一旁说道着,莫君随着一道上红月楼去便瞧上了月儿,至于那日莫君为何赤着身子躺在大街上边,怕是也只得是莫君知晓。
这事儿可是让外道人瞧尽了笑话,莫君做出这般丢了脸面的事儿,老夫人知晓后,被指责的人,首当其中的便是莫氏。
莫氏也只得是听训受教,哪能说道话儿。
莫君被禁足反省一月,莫老爷子便打发人去朝城将莫言叫了回来,莫氏得知这事儿,气得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