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关进了牢子,这源城谁不知晓县太爷是个明察秋毫,清正廉明的好官,如此一来,县太爷定是能还了民妇一个公道。”
听了这话,县太爷倒是眉头一展。道。“姑娘出此言,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自是在这,只管往江家镇将那几人传唤来便能知晓。”江云秀虽是这般说道,可心里也是忍不住犯嘀咕。
县太爷点头应了下来,道。“还请姑娘先行回去,今日下午再来。本官稍后便打发人将那几人传唤到衙门来,到时在一一问话。”
“多谢大人!”
等到了下午时分,江云秀准时到了衙门来,只见衙门大门敞开着,大堂之下站着那几个被她所伤的小厮。另外自家的大哥和二哥这会子被人带了出来。
江云秀瞧着大哥和二哥并无大碍,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走过去,道。“大哥、二哥,你们没事儿罢?”
江云春点了点头,道。“云秀,你怎的还未回去?”
“我放心不下你和二哥,你们先别急,等会子我们一道回去。”话儿落声,便瞧着县太爷与师爷上了大堂落座。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江云秀,见过大人。”
“草民狗子见过大人。”
“江云秀,你今日上衙门说道,你家中大哥和二哥是蒙受冤情,狗子,你先前一步报官说道,江家两兄弟伤了你们在先,如今此事各持一词,可是有人证物证?”
“回大人的话,定是有人证物证。”狗子说道着,朝一道来的郎中瞧了一眼,道。“这是江家镇的郎中,当日便将此事目睹经过,若是大人不信,问道便晓得。”
“郎中,你速速道来,当日事情如何?”
“回大人的话,当日狗子兄弟与杨二爷家几位小厮一同上了药铺来,却是遇上了江家两兄弟,因着先后抓药的事儿说道了几句,俺便瞧着江家两兄弟动手打了人,后边这狗子兄弟才动了手。”
江云秀听了这话,瞧了那郎中一眼,那日这郎中压根就不在哪块,这胡编乱造的话儿,倒是说道的顺畅。
“江云秀,如今你听了这话,可还是有话儿说道。”
“回大人,此事并非郎中说道的那般,且让我问道他几句。”
“问罢!”
江云秀点了点头,朝郎中走了过去,道。“郎中,你为江家镇上的郎中,所谓医者父母心,你方才说道,那日瞧见我家大哥和二哥率先动了手大人,你可是知晓,这狗子与其他几人是被何所伤?是被我家大哥所伤还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