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听了这话,道。“南院后边那院子是别院,给了嫣姑娘住着。”
“嫣姑娘?府里何时来了一个嫣姑娘?”这事儿她倒是没怎的听人提及过。
“嫣姑娘是老爷前年救回来的姑娘,府里人也未瞧着这嫣姑娘长的甚摸样,就连她叫甚的名儿也是不知晓。只是听了老爷唤嫣姑娘,便是这般叫着。这事儿,夫人也不让人提及,老爷也交代着,谁也不能往别院去,就是夫人也不轻易去了别院。”
提及这个嫣姑娘。绿儿也是未瞧见过人,听婆子们说道,当初嫣姑娘进府时,头戴黑纱,也没人瞧了她摸样去。
江云秀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儿。道。“二娘知晓这事儿,心里怕是也作气呢。”
“自是作气,府里谁不知晓,老爷每回来一次,便要往别院去一趟,还捎带了不少物什往别院送去,夫人瞧了,定不是个滋味,大伙还想着,这嫣姑娘莫不是要成老爷的人,可这都两年了,也没见着老爷搁别院留宿过,怕是依着这点儿,夫人也不去了别院的缘由,可总归还是落下了疙瘩不是。”
绿儿瞧得多了,听得多了,这其中的门道也是理的清实。
听完绿儿说道的,江云秀却是对别院这位嫣姑娘有些好奇了,心里想着南院与别院离得近,找个机会去瞧瞧这位嫣姑娘。
但这初来南院的一夜,却并不安宁。
到了半夜,江云秀睡得熟,被一声惊叫声惊醒了过来,接着便有人推搡着她,道。“大少夫人,您醒醒,您醒醒。”
江云秀听着是绿儿,便道。“绿儿,怎的了,大半夜的不歇息,这是做甚?”
绿儿这会抓着江云秀的胳膊,死活不撒手,整个人有些哆嗦,哽咽道。“大少夫人,您可是听着有哭声呢?”
“哭声?哪来的哭声,我方才睡的熟,这不便听着一声叫喊,才惊醒了过来。”江云秀这会子睡意上头,拍了拍绿儿道。“赶紧歇息罢,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绿儿摇了摇头,愣是待在床前不肯走,江云秀见着她这般,不禁有些无奈,道。“你若真是害怕的紧,便是拿了被褥过来,与我挤挤。”
听完这话,绿儿点了点头,赶紧去抱来了被褥,屋里也没点烛火,也顾不得撞到的凳子,抱着被褥便上了|床|。
等绿儿安生了下来,江云秀这才合上了眼,可下一刻,当真是听见了外边隐隐约约传来了哭声。
“大少夫人,您听,真是有哭声。”绿儿这会吓的缩到了江云秀身旁,拿被褥将自个蒙了起来,伸手抱住了江云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