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进了屋,顺手将门一带关上了。
江云秀见着莫言回来,面色如常,现儿她也没那劲儿与莫言说道甚!
莫言定定的瞧了江云秀好一会子,这才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将江云秀的手从被褥里边拿出来,两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江云秀瞧着他这般,不觉一愣,随即皱了皱眉,难道莫言还懂医术?
莫言并未精通医术,不过是略知一二,给江云秀把了脉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棕色药丸,起手便要喂进江云秀嘴里。
江云秀伸手一挡,警觉的瞧着莫言,道。“这是甚?”
莫言见着江云秀这般,也是意料之中,嗤笑一声,道。“怎的,你江云秀何等能耐,难不成还怕我下毒?”
江云秀自是知晓莫言这话的意思,他能赶回来,定也是知晓了她伤了莫君一事,想着,嘴角微微带着笑意道。“我到底不怕你下毒,若是我死了,于你莫大少爷来说,有害无益罢!”
莫言可不敢小瞧了江云秀,的确,若是江云秀出了岔子,回头老夫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当年他娘便不讨老夫人的喜欢,如今更是瞧不得他安生。
“江云秀,你究竟想作甚?就算是老夫人选了你进嫁我为妻,可别忘了,莫府里边,莫君才是讨喜的那个,如今你三番五次的伤莫君,下回便是一纸休书。”
“休书?莫大少爷不会是以着一纸休书就能吓唬我?我与你徒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碍不着谁。”
“你...一个女子能说道这番话儿,哪有羞耻可言.”
“罢了,莫大少爷若是没别的事儿,还请你先行出去。”她一个现代人,自是不会指望这样一个古人能理解,再者,她就是说道出事情原委,也未必有人相信。
莫言听这话不觉有些恼怒,冷哼一声,站起身转身便要走,走了两步,顿住身子,瞧着闭眼歇息的江云秀道。“我会去与老夫人说道,莫君成亲过后,便带你去朝城。”
江云秀并无反应,瞧着她这般,莫言也未再说道甚,他回来确实是有别的事儿,可里边也夹杂了几分江云秀的缘故,没想着,竟是这般相待,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子。
听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儿,江云秀嘘了一口气,莫君被她打伤了,成亲还得往后推,这回就看怜儿敢不敢又那心思,若是不敢,她这算盘可是打错了,不值当!
莫言按照往年那般,去给老夫人拜年,这拜年得不着红包,也讨不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