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对付莫言,你这般做可是想着往后?生意到底是莫家的,等这莫言离府,铺子还不都是你的,你怎的如此糊涂。”
莫君也不恼,讨好道。“娘,孩儿岂会糊涂,仓库里边那批货我早已命人换了出来,烧掉的可是廉价布匹,饶是莫言谨慎如斯,也必定不会料到会是这般。”
“你啊,总算是长了点心。”
“这也是娘教得好。”莫君说着,拿出了一叠银票交给了莫氏,道。“娘,这里是五万两两银票,你先收着。”
“五万两?怎的会这般多?”
“城东铺子,今年的布匹都是定好了的,不少布匹都是上等料子,这还是压低了价格卖出去,若是搁铺子里边卖,怕是要翻上几翻。”
“行,这银钱我先收着,回头你若是用着了,再往娘这儿来拿。”有的银钱收,自是好,这自个口袋跟一家子定是不同,平日里虽说是她管着府里边的事儿,可银钱的事儿,可还不得是往老夫人跟前去知会一声。
这都大年三十了,天黑得早,外边下起雪花,朝城往锦云城这条道上来回赶路的人不少。
莫言坐在马车内,前儿得着了从莫府那边传来的信儿,本打算着一年半载不回了莫府,避开了莫氏母子,办事方便。
倒是不知晓,江云秀这回又是作何,先前还想着,老夫人选了她嫁他为妻,定是有心思,现儿想想,江云秀三番五次的伤莫君,又是为何?难不成他们早先便是相识?
想到这,莫言不禁一股恼意涌上心头,手里的账本也瞧不下去,搁放下,朝外边道。“前边若是有镇子,便停下来歇一晚罢。”
“是。”
外边赶车的车夫浑身遮掩的严实,让人瞧不见他脸面,听那粗狂的声儿,便知晓是青年男子。
“前边的快让路,马儿失控了。”
见着前边横冲直撞而来的马车,这路道刚够一辆马车过道,马夫赶紧扯住缰绳,莫言在马车里边防不胜防,险些撞在了车壁上。
车夫见此赶紧跳下了马车,一挥鞭子便打在了迎面而来的马身,只见马儿一声嘶吼,在原地踏了几步便安生了下来。
而马车上的马夫此刻已是吓出了一身冷汗,见着马儿停了下来,连忙跳下马车,朝人道。“多谢这位兄弟相救!”
“无需言谢!”莫言的马夫,本名为莫匀,自小随着莫言,两人虽说是主仆,可也是生死相交的兄弟,若不是江云秀后边知晓莫言能开口说道话儿,整个莫府怕也只得莫匀一人知晓,就连对待莫言如子的长婆子也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