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土匪的眼红,我只知道,我在路上射杀了一伙企图抢劫我使团的土匪,至于他们竟是葛伦部族的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难道粟特人竟是以此为生的吗?”
葛伦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一派胡言,我儿是去留夏斯人那里收租的,根本不知道你们使团的事,你休要血口喷人!”
“哼!你刚刚说是去桑泊湖边狩猎的,现在怎么变成到留夏斯人那里收租了,前后矛盾,你的话谁能相信,这在座之人,谁不知道你儿子掠夺成性,杀人如麻,死在我手上,也算是报应。”
“你!你在说什么?”呛!地一声,葛伦气极之下竟拔出了刀。
“葛伦!休要失礼!”内相俱陆莫达干“腾!”地站起来大声喝道。
“现在谈的是国事,你们的私人恩怨自己去外面解决。大汗,你说可对?”
登利可汗眼光一闪,慢慢地说道:“内相说得对,我这里只谈国事。”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私人的恩怨我管不着。葛伦心中暗喜,向大汗行了个礼,退了下去,俱陆莫达干随即拍拍手,歌舞之声又重新响起。
登利可汗随即转个话题,向李月温和的一笑:“说起来,大将军还是我回纥的驸马,我的妹夫,毗伽公主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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