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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三天!
幸亏那些心怀感激的村民们给了梁梁一间村落中最好的房间当作神医的卧室,梁梁才得以将那些顺手A来的药材藏到了床底下或是地板缝隙里。而那个须臾不可离身的金色瓶子,自然也是找了根极其结实的兽筋,牢牢地挂在了脖子上。
三天大宴中,梁梁几乎记不清有多少村民冲到了自己面前,就为了让自己喝上一口他们敬上的好酒。而本来就不善饮酒的自己居然也一反常态,在几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那充满了仰慕的注视之下,破天荒地来了个酒到杯干,还愣是越喝越清醒。
就这样,第一天下来,神医的后面又多了个敬意十足的称号——酒神!
可就算是酒神吧,也架不住连续三天的车轮大战,当梁梁灌下了满满一杯颜色碧绿的药酒之后,终于眼前一黑,笔直地栽倒在了面前的一盆子汤里。
当第四天的太阳晒到了梁梁的眼睛上时,梁梁总算是从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酒醉感觉中清醒过来。而在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个动作,自然就是摸摸贴在胸前的那个金色小瓶子究竟还在不在?
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梁梁一把抓过了桌子上的一杯温热的茶水灌进了喉咙,再将自己的脑袋扎进了水温适中的洗脸盆中,这才稍微感觉到了一点舒畅。
山民们酿造的酒各有各的功用,在浸泡了各种不同的药材之后,酒性更是各不相同,自己居然还能连喝三天,这似乎也太夸张了点吧?
难道,还是那古怪的液体在作怪?
推开了房间大门,早已经守候在了门外的田默屁颠屁颠地窜到了跟前:“神医您醒了,昨晚睡得好么?”
晃晃脑袋,梁梁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着平衡:“还好,怎么你一大早就在这里?”
田默满脸的得意:“村里的人都说了,是我把神医带进了村里,为村里解决了瘟疫的威胁,所以就由我照顾神医您在村里的起居生活。还有,您的仆从一会就到,你要是想上山林里走走,他会跟着您去,为您带路的。”
梁梁一怔:“我的仆从?我什么时候出来个仆从了?”
田默笑得都快把嘴巴咧耳朵后面去了:“那不就是那个向您献上了开山刀的田恕么?村里偷的人都说了,田恕那小伙子看着老实巴交的,可心眼还真是多。那么多人家里有病人,可就他想到了向您献上开山刀,成为您的仆从。神医您说,这小子不是走了鸿运了么?”
梁梁更糊涂了:“我说你打住!给我把刀我他就是我仆从了?这是你们这里哪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