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野花杂草也是指指点点,讲个不休。如果不是药篓中已经塞满了龙骨草,恐怕这一路之上,田默也要讲见到的这些野花杂草采摘个盆满钵满了。
相比之下,梁梁的话语自然是少了许多。能够在田默身上验证了金色瓶子里的液体的确有着非同一般的效果,这已经很让梁梁满意,但也更让梁梁困惑了!
如果那些雇佣了大量工人的家伙真是为了寻找这个小瓶子,那么为什么没见他们在开枪之后即刻搜身?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小瓶子,那么那片黑色土地上,是不是还埋藏这更多的秘密?比这个金色小瓶子还要深邃的秘密?
比起在山脉中寻找药材,从最近的路直接到达田默居住的村庄自然要省事得多了。走了一整天,在树林中再过了一夜,第二天得中午时分,梁梁已经透过逐渐稀疏得树丛,看见了山谷中的村庄正在袅袅升起的炊烟。
临近村庄,田默猛地拉开了喉咙,操着口音浓厚的土语喊叫起来。随着田默那粗豪的声音,从村庄中涌出的人群欢呼着迎了上来。几个女人二话不说地摘下了田默肩头的药篓,看来是准备马上炮制这些已经有些蔫了的龙骨才。而几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倒是对梁梁很感兴趣,虽说是一言不发,但那种想要看穿人内心的眼神却是让梁梁觉得内心深处一阵阵的发麻。
猛然间,梁梁似乎从田默与几个老人之间那嘀嘀咕咕的土语中觉出了什么味道。。。。。。
这田默,该不是把自己给涮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在换上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服之后,几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客客气气地将梁梁拉到了一间宽敞的木屋中,客气话一套接一套的涌了上来。而作为翻译的田默则是陪着笑脸,一句一句地翻译着那些晦涩难懂的土语。
看着田默和几个老人眼神中隐现的焦急和忐忑,梁梁也只能是随遇而安。端起了面前的一杯香浓的茶水,梁梁小心地吹了吹茶沫,轻轻地润了润干涩的嘴唇:“各位,看得出来你们想要我做些什么,咱们是不是就免了这些客套虚礼,直奔主题好些?”
几个老人先是一怔,立刻就是一长串的土语,而充当翻译的田默也是面上一喜:“就知道您是个好心人。您看看,我从山缝中摔下去,胸骨都断了好几根,可在您手上,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就好了个利利索索,要说您不是位神医,这可是谁都不信了!是这么回事,我们村子里吧,最近接二连三的病倒了几十号人。虽说我们都是采药狩猎为生,也多少懂点医药上的事情,可不管用什么好药,就是不见这些病人好转。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