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说道:“随便坐,我先写点东西,马上就好。”说完便接着低下头奋笔疾书。
骆阳也不客气,大刺刺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眼前的文德庸约莫五十多岁,但是很显老,头发稀疏花白,脸上挤满皱纹,皮肤苍白,眼眶凹陷,微微有些驼背,唯独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刚刚仅仅扫了骆阳一眼,似乎就像是已经将骆阳看穿了一般。
“我听文文说你是一个神医,刚开始说我还有点不相信,但是看到你的样子,我有点相信了。”奋笔疾书中的文德庸头也不抬说道。
听文德庸一句话出口,骆阳便感受到一丝异样,似乎这是在考验自己?
“您给我扣上神医这个名头我可担当不起,仅仅懂得一些皮毛医术,不值一提,很早的时候文文就跟我说过,希望我能够来帮您看看身体,可惜从那天晚上以后便一直没有机会,所以今天才姗姗来迟,还好文文没跟我这样的粗鄙之人一般见识,我在这里先给文伯伯您赔不是了。”骆阳极为客气的回应道。
语气不卑不亢,话语间就好像是再说,自己仅仅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来帮他看一看。
听到骆阳这样说,文德庸顿时抬起头来,看着骆阳若有所思,脸上带着一丝的不可置信。
贵为海城一把手的文德庸看人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他故意先给骆阳扣上一个神医的名头,就是想看看骆阳的反应。
试想,整个海城不知道有多少人希望得到文德庸这样一句话,若是文德庸这样一句话传出去,骆阳今天无论能不能将文德庸治好,名声都会更加响亮,连海城一把手都夸他神医,那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名誉财源那还不是垂手可得。
但是骆阳没有,不仅将自己放在一个极地的位置,更将自己来给文德庸看病的事情当做是作为文文朋友的一种顺便帮忙,丝毫没有一丝想要和文德庸攀关系的意图。
单单这样的态度便足以让文德庸心生好感。
在他看来,这样不拘拌与名誉金钱的年轻人要么便是城府极深之人,要么便是大才的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