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骆阳想到惊天国际还有两个竹田会社的人,骆阳不放心,便让二虎以及李海、钱雄、师家兄弟他们先回去,协助陆鹏丁刚毅他们两个。另外骆阳也知道他们陪着洪惊天几人在医院里守了整整一晚上,一定也累坏了,想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几人高兴的领命,他们知道,只要有骆阳在,洪惊天几人绝对不会有危险。只有师家兄弟死活不愿意离开洪惊天周围。骆阳拗不过他们,只得同意。
其实骆阳知道,师家兄弟不是不想休息,只是怕自己遇到危险,保护不过来众人,这才不愿意离开。
骆阳众女以及师家兄弟路途中边聊边走,倒也很快。
……
海阳路是海城市中心最为繁华的一条主干道,而海阳路一号历来都是海城市一把手的居住地点。
仿西式的一排建筑并不显眼的坐落在海阳路一角,一个小院儿,两层小别墅楼。
此时的海阳路一号小楼里面,文德庸正在处理公务,刚刚吩咐秘书出去,自己便趴在书桌上使劲的咳喘起来,咳了半天,一口浓痰带着红艳艳的血迹吐在书房角落的一个痰提子里。
“徳庸,你该吃药了。”书房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中药汤走进来,将药汤放在书桌上,拍了拍文德庸后背轻声说道。
“药不吃也罢。反正吃不吃都没有用。”文德庸翻着桌子上的文件回应道。
“你说你,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了,工作纵然要紧,但也不能因为工作累坏了自己的身体啊!”文妈妈说着,双眼忍不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懂什么?耽误了病情受苦的是我一个人,耽误了工作受苦的就是海城的万千民众,我能少喝一碗药,但决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体耽误一项利民的政策,你说是不是?”文德庸捉着再次咳了出来。
文夫人和文徳庸生活了几十年自然知道文德庸的脾气,顿时长叹一口气。轻声说道:“下午的时候,文文打电话说惊天国际的骆阳回来了,还说要请骆阳来给你治病,按说现在也该来了,怎么现在还没来?”
“我的病什么样子我自己会不知道?若是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也不用等到现在,女儿有这个心意我也就知足了。”文德庸一手翻看着文件,一手端起药汤,嘴上说着。
“也是,我听说那个骆阳才二十出头,不过听文文说他医术很了得,她有一个同学的爷爷就是得了重病,原本要在海城医院做手术的,结果被骆阳摆弄了一阵子,竟然好了。”文夫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