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一桌桌客人被迫离开了就餐房间和游玩位置,他们并没有离去,而是纷纷开始拨打电话,站在远处等着让文昊好看。
“孔少。”
“刘少,你这是要……”
“奶奶的,那个家伙太狂了,我教训教训他。”
“你傻了吧,你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愿闻孔少解答。”
都是在一个圈子里混,或多或少都知道华夏真正的衙内们一般都很低调,可却一个个都是手眼通天之辈,问清楚总没有坏处。
“刘少啊刘少,你这两年在国外错过了很多好戏,里面那个家伙是文昊,常兼泊就是他弄倒的,杨白白就是让他逼得当众排泄到裤裆内,你还敢弄他,少找麻烦,他你惹不起。”
一句话,不仅点醒了刘少,也让周遭那些不服不忿想要报复的人听得清楚,都留了个心眼,在京城内衙内首先学会的不是有多么的审时度势,而是学会在最愤怒之际将自己家中老子或是老子的老子职位想着没有对方高就足够了。
有不少不认识文昊却听过他大名的,听闻孔少解释后纷纷放下了电话,有的人电话已经接通还速度关闭。
有确实不认识文昊的,打电话从教训别人改成了资讯,这一了解不得了,哪还有什么报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