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能伸的太长太明显,文昊与他们的关系也绝不如外面看起来那么融洽。厉飞儿则不同,父辈祖辈如今都在位置上,还都是显赫之位,已经逐渐形成了华生代的政治家族雏形,这样的家族其所具备的能量是恐怖的,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的人,虽是无根浮萍却有着一股子狠辣,厉飞儿的爷爷从草根爬到今日,收敛了下面也有脉络了,可如此人的恐怖就在于千万别逼迫他到底限,草根的血性往往会爆发出强大的破坏力,这文昊与历家唯一的小公主这么亲密,是不是……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权势对于男人的吸引力超越了所有,无论是金钱还是女人都要在权势面前靠边站,就连最为珍贵的生命,很多时候都要在权力的面前靠边站,有了权,就等于拥有了一切,尤其是每一个人心底都会存在的虚荣心,权势能最大程度满足一个人的虚荣心,也是唯一能够让金钱的价值贬值的存在。
“你很好,真的很好,可我们不合适,我们的一切,思维、理想、家庭、爱好、世界观都无法形成生活中的默契,别说话听我说,厉飞儿如果将一切都改了,还是厉飞儿吗?记住,眼泪不是为了我这样的男人而流,要为了让你觉得值的男人而流。”早晚都要有一个了结,选择在公众场合之下也是无奈之举,宁可得罪整个厉家,也不想让厉飞儿继续下去,现在只是崇拜喜欢,一旦真的到了爱,这种女人的恐怖就在于能够做出你都想象不到的事情,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疯狂这一个词并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你根本无法想象一旦她们因爱成恨后的恐怖,文昊不怕却也不想面对那般情景,早早晚晚要与厉飞儿来一场摊牌,此时此刻不是最佳时机胜似最佳时机。
厉飞儿摇摇头,强忍住泪水,聪明并且懂政治的女人,容易被自己身上的枷锁把自己困住,这要是换做普通女孩,管你是不是公众场合,越是这样的场合她们越会闹,厉飞儿是普通女孩吗?答案很显然。
“我有女朋友,而且不能放弃。”话不能再多,再多也无用,文昊嘴角微动,露出淡淡的笑容转身走向属于他的舞台。
厉飞儿平静到冰点的完成了接下来的例行公事采访记录,1师的成立按照文昊的意愿没有弄得轰轰烈烈,可该有的东西也一样不能少,这毕竟不是他的私人武装,建议权握在手中到了最后始终还是要听从上面的决断权,这也是文昊能够看清并且将手中权力运用得让别人觉得匪夷所思之处,他看得清,不在局中,知道怎么做不超过上面的底限,源于在地狱小队中无数次与大首长的近距离接触。
多少干部一生能够